艹啊!
什么迷惑行为?
狗男人主动向她低头道歉?
还说下次会注意,注意什么?
注意不让她再坐这辆车的副驾驶,还是干脆换个新座位,又或者直接换一辆新的车?
不知是她太疲倦,还是今晚的月亮美得过分明媚,有那么一瞬,她竟然会觉得狗男人刚才扔口红的姿势有点酷。
啊,清醒点。
这肯定都是狗男人迷惑你的力计谋,千万不要被套路了。不能对他有所期待,不然就完蛋了。
苏晏甩了甩脑袋,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道歉我接受了,下次注意就免了,毕竟我们只是要解除婚约的关系。”
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的司寒:“……”
苏晏打着哈欠说:“还有,等会儿我睡着了,不准抱我下车。”
被浇了第二盆冷水的司寒:“……”
-
抵达日安院子时,已经过了凌晨。
车子熄火后,司寒解开了安全带,往后看过去,苏晏果然已经已经躺平在后座上。
车窗外的月光悉数倾泻进车里,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熟睡地人儿身上,隐去了她醒着时的锋芒,多了一份恬静。
就这样,司寒借着月色,静静地看着她。
直到苏晏梦呓了声“好热”,他才推门下车。
拉开后座的车门时,司寒下意识要抱起苏晏时,脑子里不禁回放着她说的话,不能她抱下车。
司寒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蹙眉顿在那。
几十秒后,他又想到什么:似乎有回,她说过不要抱,要背。
于是,司寒背过身来,拉起苏晏的双臂搭在他的双肩上,于颈前交叉着。
大概是因为刚才从车里出来时的动作太大,苏晏不太舒服的嘤嘤了几声。
“醒了?”司寒顿下脚步,微侧着脸问。
半睡半醒的苏晏撑开沉重的眼皮,声音里也氤氲着浓浓的模糊感。
她稍稍抬头,撑着眼皮说:“狗司寒,不是不让你抱我下车嘛?”
司寒边走边看着脚下的路,回她:“我这是背,不是抱。”
苏晏轻“嗯”了声,双手搂紧了他,然头垂下,在司寒的颈窝处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倏一下,司寒顿下脚步。
就在苏晏趴下时,唇不小心擦碰到他的耳蜗,顿时一股电流从颈窝传到脚底。
下一秒,苏晏又梦呓了一句,司寒差点被这句话给“撩”到脚底打滑。
你长得很好吃,像极了红烧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