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官家身边全是武将得势,今后我们这些科举文人,要被边缘化了!”
“唉,这样可不行,我们必须团结起来,不能让官家这样为所欲为。”
“可是太上皇那边,到现在似乎没什么动静啊!”
“听说官家召见高俅,让他去太上皇身边侍奉去了。”
“现在的局势,扑朔迷离啊!”
“。。。。。。”
几人七嘴八舌,发泄着不满和担忧。
“咳咳!”
中间的康王见大家越说越过分,赶紧出声阻止,“大家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康王殿下,这可是您府上啊,难道还有人敢来偷听打探不成?”王尚书一脸难以置信。
“你们难道还不知道?一个月前,皇城司已经被官家改了名字,叫么子锦衣卫。而且他还亲自任指挥使,麾下有南北两个副使。”
“锦衣卫比之前的皇城司还要无孔不入,听说之前那些相公的一举一动,都被官家摸得清清楚楚。”
康王阴恻恻说道。
什么!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缄口不言。
“你看看你们,被一个锦衣卫就吓成这样,怎么干成大事?”
秦员外郎摸摸自己无端挨了三十板子的臀部,幽幽说道。
“秦员外郎,那你说我们现在该当如何?”王尚书不满的问道。
这个秦员外郎自从被官家在大殿上当众责罚之后,通过康王府的人拉拢,跟赵构十分投缘,尿在了一起。
一个从五品的小官,居然和礼部尚书王时雍、兵部尚书冯懈、开封府尹徐秉哲等人在康王面前平起平坐了。
“我觉得现在肯定还是静观其变,大宋和金人的战争才刚刚开始,金人的强大不容置疑,官家现在以西京和东京两城来拖住金人,想把金人消耗在这里,策略上看是没问题,可他却高估了我们的战斗力。”
秦员外郎侃侃而谈,“太上皇和郓王那边,也和我们一样在观望着官家的动静。”
“我们都在等官家一场失败,这说起来并不是我们这些当臣子该这么想,但是官家似乎没有吸取教训啊!”
没人知道这个秦员外郎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王时雍等人心里也希望官家输,然后他们这些主和派才能在朝堂露出头来。
有些人就是这么自私,在国家和个人利益面前,他们选择了后者。
但王时雍等人也就是心里想想,不料秦桧直言不讳说了出来。
不过,即便他们不说,但他们聚在一起,无论谁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都难以脱身。
“秦员外郎的意思就是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动了!就不怕官家一直赢嘛?”冯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