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神念,赵鹄只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富态的女人,暗道:吴秋的口味真重,不怕被压死吗?连椅子都变形了,反正把举报信给他女人也是一样的,枕边风还是蛮可靠的。
这么想着,赵鹄行动了,先是下去把那个女人给打晕了,接着找了根绳子施了法把人给捆了起来,再把事先写的举报信塞到她怀里,做好这一切后,赵鹄再变幻成了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接着再把女人给弄醒了。
迷迷糊糊地女人还搞不清状态,猛然想起来自己被人打晕了,谁敢在鼎岐丹派撒野!女人的目光凌厉地扫过赵鹄威胁道:“敢到这来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赵鹄冷然道:“恐怕你应该管管你的内务了,你都快地位不保了”
女人冷笑:“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就不怕我喊人?”
赵鹄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夫人想知道是什么事就最好不要喊人。”
女人冷哼一声但也没有说话。
赵鹄愤慨地说:“夫人有可能不知道,这次贵派丢失了玉歆丹很大原因是和掌门吴秋有关,吴秋在外面有了一个情人,而那情人还有一个表哥,俩人实际上早已勾搭成jia。”
“等等,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说谎也要有点水准。”女人明显不相信赵鹄的话。
赵鹄心想:这女人还真难伺候。
继而又说道:“夫人怎么说我说的是谎话呢?如果夫人还是这种态度,那后悔可就是夫人的事了。”接着装出一副深受欺辱的表情。
女人见到赵鹄性子这么刚烈,放下身段说:“是我不对。”
赵鹄满意地接着说:“后来有一次吴掌门无意间提了玉歆丹的事,那兄妹俩就惦记上了,串通一番偷走了玉歆丹,至于那人的名字我不好说,名字我已经写成信就放在夫人怀里。”
女人迟疑地说道:“揭发他你有什么好处。”
赵鹄转过身压低声音说道:“他是我心上人。”这个女人不简单,看来不是吴秋的女人了,扒错门了。
女人这下放心了,看来是求爱不成,反成恨,转机又想到那个孽子,不知什么时候又在外面养了一房惹出这等祸事。
女人面上不露声色地说:“我知道了。”刚说完就又被赵鹄打昏了,赵鹄给绳子解了法,就趁着夜色溜了出去,越想越不对劲,在看到有弟子在外面游荡的时候,顺手劫持了一个。
阿甲本来是出来如厕的,刚想进房门就被人劫持了,怕的不行全身都在打抖,他后悔来鼎岐丹了虽然炼丹福利好,但一到打斗就不顶用啊,要是重剑宗那还不是拿把剑刷刷的。
赵鹄可没管他在想什么,直接问道:“鼎岐丹最大的房子里住的是谁。”
阿甲颤抖地说:“是林夫人,掌门的母亲。”
知道了想要的答案,赵鹄就在阿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遁走了,独留下阿甲暗自神伤,赵鹄也没想到一下子就让他撞上了大头,林夫人他也是听过的,今日一见不愧为母老虎之名,干完了活,赵鹄准备回家吃饭。
第二天早上,林夫人在地板上醒过来,摇了摇僵硬的脖子,好久没遭这份罪了,赶紧地搜了搜怀里摸到信件后,打开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灼阳子。
吴秋今天一早,一进他娘的门就被吓到了,他娘虽然修为才到练精化气后期(金丹),但从小他就怕她,一到他娘面前就成了软脚虾。
不敢怠慢地走过去,还没有说话,他娘就开口了:“给我全力调查灼阳子。”
吴秋奇怪灼阳子好歹是一个门派的掌门人啊,哪能随便调查的:“娘,他是炎阳派的掌门。”
林夫人慢条斯理地说:“想不想要你的玉歆丹了?”
吴秋恍然大悟看来这玉歆丹的失窃,是和灼阳子有瓜葛了,连呼母亲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