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落月没有继续停留的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绛珀神色晦涩不明。
半晌,她下了楼,似是感慨,“真是可怜的人啊。”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好像在说房间里的那个可怜的少女,好像是在说她,好像在说自己,又好像谁都说了。
……
灯被关上,走廊里陷入了黑暗之中,温小婳呆愣地站在走廊里,心中苦涩。
她就这么不受待见么。
即使床上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了。
无意识地穿进房间里,她的母亲已经躺在了床上。
真的没有担心温婳的情况,和平常一样作息很健康,到了点就休息。
意料之中的事情,但心里还是很难受。
温父和徐落月很多年前就开始分房住。
如果不是家族牵连过多,断了合作会大出血,他们早就该离婚,各过各的生活。
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她看起来好像二十出头的女性。
她这个年龄的女性,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只有几种可能。
一种是有钱却不结婚的,潇洒自在。
一种是丈夫宠爱,还是一个少女。
而徐落月是两者的一半一半。
结了婚又有钱,丈夫不管,不操心孩子,潇洒自在。
温小婳盯着她的睡颜,心中酸涩。
她不会觉得这样的母亲不好,但是她希望她的母亲能把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
哪怕只有一秒。
哪个孩子不渴望父母的关心呢。
她知道,她身上流着父亲一半的血液,所以母亲连带着厌恶父亲的情绪,也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从小的时候的依赖,被推离后的坚持不懈,再到努力懂事,最后所有心思沉寂,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知道,她再怎么表现也得不到她一丝目光,更何况她这么平庸。
心绪烦乱,温小婳不想再多呆,飘飘摇摇地进了一间房间内。
刚穿过墙,温小婳就僵住了。
洁白干净的卫生间里,氤氲着水雾,这当中站着半褪衣物的女人。
几乎是一瞬间,温小婳从脸红到脖子,激动地退出了房间。
虽然没有看清全部,但一闪而过的纤细白嫩的腰肢,却不停在脑海里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