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在床下的盛珟,每听到一次“轼轼”二字从philip的口中说出,全都会有一种“小宇宙”将要爆发的感觉。他在床下暗攥着拳头隐怒到:“我原本只是想救走轼轼就算了!但是……现在我一定要废了你的基地和你那张淫嘴再走。哼……”
一直在床单外晃悠的四条腿骤然消失了,盛珟盯着床单外那空荡荡的视野不禁暗自焦躁了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当床上渐渐发出吱吱声的时候,盛珟惊慌了:难道说philip要对轼轼做那种事情?不可以……不可以……轼轼是我一个人的!
唰……床单骤地被掀起了一角,在这一霎,盛珟一度以为自己的行踪可能被philip发现了。可是随即philip的声音却让他暴怒了。
寂静的房间之中,除了那吱吱响的床声之外,便是philip那色欲充盈的淫声:“轼轼……这种窒息的感觉很不错吧?你有没有听过‘致命的高潮‘?从古至今,很多男性死刑犯在绞刑时往往会勃起并且射精呢。呵呵……这种窒息的快感可是所有小的至爱哦!”
钟余轼的双手在挣扎中,不断地撩抓着那风雨飘摇的床单,趴在床下的盛珟看着那凌乱的床单不停地在自己的眼前翻飞,他的眼睛简直要瞪出了血来。但是在钟余轼把他塞到床下的那一刻,他却已经答应了他: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绞在钟余轼玉颈之上的绳索越发地深陷入肉了,而钟余轼的舌头也渐渐地逃出了口腔。鼻腔中那逆涌的气流越来越强猛地摧毁着钟余轼最后的理智,当他的眼睛险些爆裂而出之际,philip终于放松了绳索,继而他又拽着绳索把钟余轼拖到了地上:“轼轼……现在我来遛遛你吧!呵呵……”
“呼……呼……”钟余轼在湍急地大呼了几口氧气后,刚刚想要站起身来,他的肩膀却被philip狠狠地踩在了地上,与此同时philip那淫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了:“我说了我现在是想要遛遛你,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我乖乖的轼轼狗……呵呵……”
盛珟趴在床下,狠狠地抓着那不知痛痒的华贵地毯,当真是恨不得把眼前的一切全都撕碎、毁灭……
就在他刚刚想要跳出去之时,钟余轼却把脸孔侧贴到了地上对着他微微地笑了起来,那个温和中却带有威严的的目光就似是一剂镇定剂一般,在一个瞬间中冷却了盛珟所有的狂躁沸血。盛珟不明所以地望着钟余轼那坚定的目光,自问到:轼轼到底要做什么?他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如果我再不出去,他一定会被philip彻底糟蹋掉的……
钟余轼那妩媚的笑脸渐渐地远离了地面,他抬起头跪趴在地上,紧紧地跟在philip的身后慢爬着。philip得意洋洋地拉着那根系在钟余轼脖子上的绳索笑到:“这样的狗狗才够乖,来到这边小便一下。”
钟余轼学着狗狗的样子,抬了一下腿做了个样子后,原本以为可以交差了,可是谁成想philip却一脚踩到了他的腰上,他一边脱扒着钟余轼方才开门前匆忙穿上的睡裤,一边自语到:“狗狗穿着裤子太奇怪了,来!脱掉!”
钟余轼很想要反抗一下,但是在这种腰肢被制的状况下,他却是丝毫没有反手之力。此时此刻他唯一能够感觉到的便是那渐近皮肉的凉意和和衣衫剥离的纵横摩擦感。
philip在快意无限地剥落了钟余轼身上所有的蔽体之衣后,他又一次命令到:“轼轼狗,来小便一下。”
钟余轼目露凶光地望了philip一眼后,便抬起一条腿蹭到了philip的脚边,如他所愿地畅意小便了起来,而且还把所有的小便产物全都悉数送给了philip。
第二次被钟余轼用“圣水”洗礼的philip此时也不禁有些暴怒了起来,他用力地拉了一下绳索后,钟余轼扑嗵一声便摔在了他的面前。不过在philip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之际,钟余轼却已经是翘起脑袋狠狠地咬在了philip的腿上,他一边凶狠无比地咬着,一边还诡谲地学着狗狗的畅快叫声:“汪……汪……”
伴随着钟余轼那带有调笑意味的“汪……汪……”声,philip则是非常合拍地发出了“啊……啊……”的惨叫声。
一直藏在床下偷窥的盛珟,起初还在恨philip恨得牙痒,可是现在他却开始有点同情起了philip那条可怜的腿,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那两条腿已然不知被钟余轼到底咬了多少口。
不过就在盛珟偷笑之际,philip却突然收紧了绳索,把钟余轼踢到了一边,随后他便一瘸一拐地走掉了:“野狗……”
钟余轼媚意怅然地在地上滚了几下后,便也钻到了床下,他紧紧地抱着盛珟的身体,昵语到:“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呵呵……现在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他也没有发现你来了,所以你可以安心地在这里休养几天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