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家里主子们下定主角,萧家危机解除,紧接而来的则是二小姐的喜讯,下人们紧锣密鼓的筹备着,期间,大小姐只过问了荆妍一句,那户公子是否良配,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便将婚礼事宜全权丢给了荆妍,仿佛大病,关在自己屋里不见人。
婚礼那日,十里红妆,离yan候夫妇为这遗孤世子做足了排场,也不知萧春晓怎么的劝服了户铭晏,花轿从萧家抬出,落在一个时辰车程的离州,离州风景秀美,多水多美人,皇家在此处有做别苑,也被离yan候大手大脚借了来,做拜堂之地。
萧家无长辈,高堂之位,坐的是萧春情。
萧春情并不敢久待,维持着笑意看他二人三拜,已尽了她全部气力,之后便借口缪儿哭闹,回了客房。
荆妍看着她脸se不妙,做主推了晚宴,原本萧春情身为寡妇,也不宜出席这种场合,倒也说的过去。
她只得叹一声自己的劳碌命,捉起萧春情手腕,搭指探脉,末了再叹:“大小姐莫不是也要学那杜鹃,非得到吐血的地步,才肯不再折腾自己?”
萧春情苦笑:“我和阿晓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
荆妍想了想,搬了凳子坐在萧春情对面,拉住她手按压x位:“大小姐自小身边都不乏追求者,十六出嫁,尝尽男欢nvai,十七丧双亲,十九生子丧夫,可谓尝遍悲欢,之后方同二小姐在一起,是历经千帆后做出的选择。二小姐不同,她生来便居在竹里观,接触的不是道姑就是亲人,学的是仁善义德那套子儒学,情事的启蒙都是大小姐亲自言传身教。nv子之情到底背世,她本就又ai又怕,又乍遇户家公子一片赤诚的欢悦之情……都说不得是出于什么才如此做了。”
萧春情听的眉心一动,眸中有了光彩:“就是说春晓总会有一天认清自己的真心?”
荆妍一叹,并未做答,萧春情却视而不见,心中的苦涩都慢慢散开,尽剩酸软。
如此,夏暑渐消,暑往寒来,h叶落在萧春情发上时,她心中莫名一跳。
她理了理衣裳正yu出门,却和推门而入的荆妍撞了个正着,荆妍顾不得礼节,只急急开口:“二小姐有孕了!”
什、什么?!
萧春情身形晃了晃,有一瞬间的出神,下一刻又勉强镇定:“你说,说阿晓吗?”
荆妍忙伸手扶住萧春情坐回去:“是,我亲自确认的。”
萧春情抓紧荆妍的手,面上渐渐现出焦急:“怎么这么快,阿晓竟不知避孕吗?你没同她说过?”
却是因着春晓出嫁,姐妹二人见面分外尴尬,自那日婚宴后,竟再无联系。
荆妍也急:“离yan候府的下人跟的紧,我几次暗示,二小姐大概是没听出来,如今离yan候夫人哪儿也刚知道消息,从封地赶过来快马也要两日,如今却如何是好……”
离yan候府如今上上下下都是现侯爷夫人的人,户铭晏本就有些失智,只顶了个世子的名头,怕是原来打算户铭晏si后就能光明正大继承爵位了,可若户铭晏有后,一切就又变了。
萧春晓这一胎,若是nv儿,尚且好说,若是儿子,以后的日子,怕是日日艰难,户铭晏赤子之心没有变故的时候固然是好事,可这孩子若是生下,户铭晏不仅没法护着春晓母子,反而要成累赘。
次日,萧春情从别苑中接回了萧春晓,户铭晏也一同黏了过来,赶都赶不走,萧春情看不得萧春晓初为妇人羞媚并存的娇态是为他人展开,看到户铭晏对其关怀备至的样子又有些宽慰,不知如何面对这如今的妹妹,只匆匆过问几句就找借口溜了。
离yan候夫人的到来,在萧春情的预料之内,只是她没想到,离yan候夫人的意思竟如此狠绝。
“万一是子,日后无论如何,我房都要被人暗下怀疑,背后指点,无论子nv,都生不得。我可以保证春晓此生受人尊敬衣食无忧,唯独不能有后,萧夫人惯是有主意的。许久不见铭晏,也不知他在这边住的惯否,我从离yan候府带了些他常用的物件过来,就先带他去看了,夫人自便。”
ps下章上r0u……非常重口。
“姐姐。”萧春晓倚在窗边,唇角微扬,是暖到心头的笑意,带着为人妇初恋的幸福和将为人母的期许的幸福,
压下翻涌的情绪,萧春情也笑,走近坐在她窗边,握起她手:“当初谁说的要给姐姐生孩子的?怎的先弃了前言?”
“姐姐!”萧春晓嗔怪,以前被萧春情弄的狠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过,如今的情形下萧春情这般说出来,小脸腾地就红透了,稀奇的是,萧春情的面se亦同样红润,萧春晓将手背贴上萧春情额头试温。
不及试出结果,萧春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萧春晓拉入怀中,低头咬住唇就是一个深吻,攻城略地侵犯每一寸领土,夺走空气,津ye交互粉舌缠绵,十指灵活如蛇游走进裙中按住花门口的珍珠,探夹压碾,肆意蹂躏。
待着一吻结束,只把萧春晓吻的晕的不知身在何处,眼中泛泪,被萧春情调教出的身t早已动情,裙下的花瓣不自觉的吞吐着。
薄利的指甲划开花瓣,并入双指ch0uchaa,xr0u有些迟钝的感知到被指甲刮到的刺激,收缩的更快了,它的主人却突然崩紧了身t,试探着轻唤:“姐姐……”动情后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尾音细细颤颤。
扩张后再加一指适应了一会儿,萧春情感知了sh度,拿出手指,惯x的将晶亮的ayee抹在萧春晓唇上增几分q1ngse,双手将可人儿的妹妹推倒在床,萧春情压下身子,口中低哼一声,额上有细密的汗珠,开始解衣。
萧春晓推了推身上的人,她本就t质偏弱,萧春情又是全身压下,半天也推不动:“姐姐,我怀了孩子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动作一顿,却又接着继续,分开萧春晓的双腿膝盖抵住,将胯对准萧春晓的花门。只见一玉质yanju,粗长如儿臂,形状大的可怕,此时正从萧春情t上穿戴的皮带上延伸出,其中一条皮带勒入萧春情花门内,花瓣包裹间隐约可见玉se,正是为nv子jiaohe所设。
半透明的花ye沾染上玉势,更添温润,萧春晓却白了脸,被萧春情双手禁锢的腰身挣扎不得,深切的感知到冰凉的玉势一寸寸进入甬道,撑开内里褶皱。“姐姐,姐姐你别……不可以的……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