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時,皇帝扯住了他的手。
「清兒,不要怨,孤的皇位遲早是你的,只不過他畢竟是莫知尊者的弟子,總要拉攏一番,婢女之子,怎能繼承大統。」
郁清大喜,侍奉起皇帝來更加殷勤。
皇帝淡淡的笑著,眼中閃過算計。
這場局,誰是棋子,誰是執棋人,還未可知。
「師兄,郁清給皇帝餵的藥有古怪。」走遠後,懷椒才低聲和郁翊說。
「奪權的把戲罷了,與我們無關,就讓他們狗咬狗去。」郁翊不在意。
「可那藥中似乎有靈草的氣息,郁清被放走之前,身上什麼都沒有,怎麼會有靈草。」懷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郁翊略一思索,「能看出是什麼靈草嗎?」
「我得看看藥渣。」懷椒道。
「好辦。」郁翊勾唇一笑。
早就想大鬧一通皇宮了,這不是機會來了。
郁翊帶著懷椒大搖大擺的逛著皇宮,走到一個宮殿,便開始大肆破壞。
包括但不限於拔掉所有的花草,扯斷某個妃嬪的鞦韆,放出百獸園的猛虎。
「乖乖,可不許吃人呦,嚇嚇他們就好。」懷椒叮囑著那些猛獸。
最後來到了太醫院。
「我小師妹最愛製藥,把太醫院所有草藥都給本王拿出來。」郁翊囂張的對著太醫院院使道。
院使的山羊鬍氣的都翹了起來,「你。。。你。。。你。。。。。。」
郁翊才不管他,拿出儲物袋,一道靈氣飛過,太醫院寸草不留。
「哎呀,師兄,你把老爺爺的帽子也收進去啦!」懷椒提醒到。
沒想到太醫院院使竟是個禿頭,帽子連帶著假髮都被郁翊收進了儲物袋。
「老爺子,真不好意思。」郁翊憋著笑,沒有一絲歉意的說。
他把帽子與假髮取出,親手給院使戴上。
但是戴的不倫不類的。
「哈哈哈哈哈。。。。。。」師兄妹二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完全不顧老爺子死活。
太醫院其他太醫都低下了頭,看起來在憋笑。
只有院使一人受傷的成就達成了。
老爺子手抖著指著郁翊,想要罵人,卻還要顧忌郁翊身份。
郁翊可不管他,帶著懷椒揚長而去。
二人大鬧了一場,自然不會有人懷疑他們的目的,都只是認為三皇子幼時被欺負的太慘,報復回來的手段而已。
離開皇宮時,郁翊似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但等他追過去時,就已經消失了,他以為自己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