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之后他虽然天天去烦许亭泊,但没有对方的发话,他哪敢亲嘴啊。
伊森这个灾星,早知道赶紧让他滚回纽约了,天天在这里害人。
“我。”薛非寒干笑一声,“咱出去说,出去说,给点面子。”
别在这打,会被伊森嘲笑死的。
说完还不等许亭泊给出什么反应,直接拉上他的胳膊夺门而出。
“我们也走了。”易宗游起身。
伊森还在怔神,下意识问:
“额,去哪?”
“包厢,睡觉。”
余景耳垂晕开一抹红,想拧他的腰,直接说去包厢就行了,怎么还说后面那两个字。
伊森长长的哦了一声,笑起来,“可以可以。”
余景低着脑袋在地上找地缝,他早就知道自己是个适合生存在地下的物种。
易宗游拍拍他的腰,“地上有汉堡?”
“…没,快走吧。”
出门前他还听到伊森很好奇的声音:“谁买汉堡了啊…?”
到了房间之后,余景还是心里有气,拧了下易宗游的腰。
“你以后在外面要注意言辞。”
“嗯?”易宗游似乎不知道他指什么,在液晶屏上调室内温度。
“算了,你听不懂。”
余景一脸委屈,为自己的声誉感到忧心。
他坐在卡座边上,零食都是自己喜欢的,挑了盒草莓牛奶然后专注去看外面舞台上的演出。
“不休息一会吗?”易宗游敲敲他的脑袋。
“我还不困。”
“你困了。”易宗游从后面握住他的脖颈,语气温柔低沉,“说。”
余景身体一顿,嘴比脑子快。
“我困了。”
易宗游亲了亲他的耳垂,“困了就上床睡觉。”
“宝宝。”男人声音低哑咬上他的耳垂,“舒服吗?”
余景脸热的要命,他伏在易宗游肩膀上抽泣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说话。”
“嗯…”余景吸了下鼻子,“舒服。”
易宗游似乎是在笑,吻去他眼角的泪,“看出来了。”
余景自觉羞耻,偏开脸说要洗澡。
易宗游把他面对面抱起来往浴室走,点评道,“一碰就哭。”
“别说了。”余景声音很软,“这里不会有监控吗?”
他不知道这是易宗游的私人包厢,就算平时不来,也不会被预定。
“都做完了才问。”易宗游故意逗他,“有的话也已经拍到了。”
余景呆呆地啊了一声,“那怎么办啊。”
“没事,我们又不是偷情。”
余景只觉得两眼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