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姬思不想说太多,转身想要离开。
“这好像是你第一次回书院,不多待一会吗?”
“夫子,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
“我未做功课,你丝毫不问,将受的气洒在我身上,打了我一巴掌,甚至断言我永远考不上科举。”
“我不来找你麻烦,已是心慈手软,你莫要再得寸进尺。”
夫子起身,颤颤巍巍的从书柜里拿出一封信。
“我都是身不由己,你娘临终托孤,我怕你骄纵,打你,是怒其不争,我用费劲心神,让你和男人站在一条道上,你却想和那姓丁的勾搭。”
“我见过的人,比你吃的盐还多,一眼就只是他是什么货色,他要是安分守己,你和他成亲也罢。”
姬思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马后炮,说的好听。”
“我有证据,当初你送他的木簪子被他送给了红院的人。”
夫子说完从怀里拿出那根桃花簪。
她身后接过,不敢置信的看着簪子上面刻着的小字心悦君。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多年来的信念被击溃。
姬思拿着簪子哭的泣不成声,像一个小孩般,想着他的样子,没忍住,一下子yue了出来。
夫子走到她身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给她递水。
缓过来后,姬思毫无形象的坐在树下,不顾脸上的泪痕。
“思思,回头吧,好好做县令,岭南县的人快撑不下了。”
“你少时曾说要,当官,当大官,走到越来越远,让岭南的成为最富饶的地界,让岭南百姓成为最幸福的人。”
“曾经的那个你,去哪里了?”
姬思撑着树站起,冲着夫子行了一个大礼。
“学生多谢夫子。”
姬思回到县令府,看着镜子里披头散发的自己,拿着梳子将头发整理好,戴上发冠。
拿着县令大印,去了衙门。
“你去把人都叫来。”
一炷香之后,众人在大厅集合。
“大人,这是怎么了?”
姬思把印章那拿出来。
“我要买粮食,以正常价买粮食,若有扰乱物价的,恶意抬价的商人。”
姬思面无表情的说道:“杀。”
话语虽轻,但其中威胁的意思,却一点没少,地下的人瞬间开始反抗,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