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急了:“魏芃,你这小子瞎说什么,小心嘴里生疮!”
“我可没瞎说,村里谁不知道你和老王的事儿?要不你去问问村里的人?”
寡妇气急败坏,想冲上来打魏芃,被我一张符弹了回去,我给她送了个倒霉,让她这段时间都不得消停。
赶着去了二叔家,路上看见了魏淼淼的车,车上还有很多死蛇,连挡风玻璃都裂了,看起来昨晚的战争确实很激烈。
我这才意识到,昨晚墨琛故意让我睡着了,就是不想我来管这事儿。
二叔家的福宴刚办了一天就出了这事儿,二叔只能停了福宴照顾魏淼淼。
魏淼淼没什么大碍,整个人丢魂落魄,无精打采,脸色十分惨白坐在床上一言不。
二叔急坏了,只能朝夏明撒气。
“你真是个窝囊废,一点用都没有!淼淼都保护不好?你还能做什么?你别忘了,你是我魏家的上门女婿,你该清楚自己的身份!”
可怜的夏明一句话都没说,只能低着头被二叔骂。
二叔忍无可忍,狠狠将夏明推在地上。
“滚开!站在这里碍眼又碍事,我真是看得心烦!当初也不知道淼淼是怎么看上你的,真是个窝囊废。”
夏明低着头一言不,可我却看见他的手握得很紧,像是不服气,又像是不甘。
他本就是个上门女婿,被老婆和丈人看不起,是全村的笑柄,如今还被一条蛇戴了绿帽子,又多了一条笑料,作为一个男人,他确实是抬不起头。
二叔见我来也很愤怒,怪我把棺材打开了,还骂了我一顿,说魏淼淼有什么事儿的话一定要我负责。
他想打我,被魏芃拦住了,我们两个又只能打道回府。
可出门的时候我听说了一件离奇事,说是那棺材里的木头人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踪影,只剩下了一地木头屑。
我回到家把这事儿都和墨琛说了一遍,墨琛波澜不惊,只说让我少管魏淼淼的事。
“她的劫难还没完,还有一遭,这事儿你管不了,也别去管。”
“她还有什么劫难?”
“也说不出个具体,都是魏钊造的孽,当然由他后代来偿还。”
说着,屋外传来一声嘶吼,浓郁的狐骚味又飘了过来,好像是凤颜来了!听她的声音还挺嚣张的。
墨琛脸色一沉,叮嘱我在家待着,一溜烟从窗户跑了,跑入夜色中不见了踪影。
渐渐地,狐骚味就淡了,连墨琛的味道我都闻不到了。
没过多久,我的窗户被敲响了!我还以为是墨琛,打开窗户一看,竟是一只黄皮子半蹲在我窗户上!
那黄皮子身小瘦弱,一身黄毛脏兮兮的,还透着一股臭味!
臭味是从他另一只断手上传来的,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当初被墨琛斩断手的那只黄皮子,没想到他还活着。
“小美人,好久不见啊!”
他出老男人的声音,喉咙里仿佛堵了一口浓痰,让人怎么听都感觉不舒服,很恶心。
“滚,你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