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唯州想了想道:“其实也好办,你表姐只是心急,没有找到要领,若有个人从旁指点,恢复得便快了。”
“真的?”萧沅莹听了高兴,“谁能指点呢,你身边有合适的人么?”
“许瑛啊,你把他忘了?他练得是内家功夫,熟悉内家气功口诀,让他去教你表姐,不出一个月,定能恢复到七成。”
“许瑛啊!”萧沅莹犹豫道:“这不太好吧,已经劳烦人家两个月了。”
“无妨,许瑛不是寻常侍卫,他是家里遭了难,我对他有恩才留在这里,其实最厌烦当差的,若让他去传授武艺,他是求之不得。”
凌唯州第二日叫了许瑛过来,将指点南雁平武艺一事说了,许瑛满口答应,只说要找个清净的地方。
凌唯州想起平山的那个庄子,四面环水,又有温泉,再清净不过了,只跟主人,也就是四堂弟打个招呼便是。
萧沅莹又去问南雁平。
“他说的那个庄子我去过,清净是清净,只是来往不便,是在一个岛上,许瑛这人自然是信得过,但若你不愿意,便不去了,只在这里好好养着便是,总能恢复的。”
南雁平正在练一套剑法,练来练去,累得筋疲力尽,只是不能如意,气得将剑摔在地上,负气道:“去,明日便走!”
南雁平只回来住了月余,便又要和许瑛去平山。
萧沅莹十分不舍,又不好阻止,只得收拾了许多衣物、米面和菜蔬,让朱草做了几盒子点心,又嘱咐南雁平要按时用饭,注意休息,练武不要急于求成。
南雁平却嫌她哆嗦。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吃那些花花绿绿的点心,带上也是累赘。”
“你不吃,送给你的新师父吃,也是你拜师的一点心意嘛。”
“什么师父?”南雁平顿时炸毛,“他才多大,做我师父?”
萧沅莹笑她死要面子。
南雁平又正色道:“那个凌唯州,到底对你如何,我这一中毒受伤,事情全耽误了,什么都还没打听你便嫁了。”
“还好吧。”萧沅莹脸有些烧,“你不用担心我,他挺好的。”
“挺好就挺好,你脸红什么?”南雁平纳闷道。
“唉呀,你别问了,以后你成亲了,便知道了。”
萧沅莹命绿芜和朱草找几个小厮,将东西搬到马车上,又道:“我送你到城外。”
“哆嗦。”南雁平嘴上嫌弃,心里还是高兴的,上了马车,两个人叽叽咕咕地说了好多话,直到出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