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能量,瞬间被林冰系数吸收。
全场鸦雀无声,落叶可闻。
粗大汉“嗯?”了一声,狂甩拐杖。
一串串飞旋的火球,不断地向林冰扑去。
林冰残影如梭,顿时,无序飞来的火球,纷纷化作一点,跟随残影飞旋,渐渐无影无踪。
粗大汉扔掉拐杖,抽出长剑,剑花翻飞,直逼林冰。
林冰掌挥如剑,剑影直捣黄龙,粗大汉倒飞出去,长剑落入林冰手中。
粗大汉暴吼一声,身体如拧紧条的陀螺,猛烈蛇步旋转,试图冲撞林冰。
林冰飞身横穿,顺势隔空一掌拍出,粗大汉扑倒在地,林冰追步,剑指他的背脊。
粗大汉瑟瑟抖,急呼:
“好汉饶命,我认输……我认输!”
林冰甩剑长空,握拳开掌,剑落掌心,无影无踪;
转而,一个钢球,砸在刘小峻脚下。
刘小峻颤抖不止,跪倒在地:“大侠,是我自命不凡,不知好歹,还望饶我一命。
我刘家,从此以后,再不与你作对,我断指为鉴。”
“林冰,我刘业这双腿已残,我恳求你,放过我的孽子。
如果他再与你作对,我亲自了断他。”
此时的刘业,豁出仅剩一张皮的老脸,为儿子求情,他不想儿子步自己的后尘。
“记住你们说的话!”
甩下这句话,林冰决然而去。
望着林冰远去的背影,刘业虽恨意浓浓,但不得不低头。
看到儿子颓废的样子:
“起来吧,把他们打了,别再想着报仇,没人是他的对手。”
“爸,你就不憋屈么?为什么会这样?”
刘小峻痛哭着,他爸曾经是何等的威风。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轮椅相伴,唯唯诺诺。
而林冰一个乡巴佬,竟然把他们踩在脚下。
他不服,却只敢在阴暗处咬牙切齿。
“憋屈?哼!跟活着比,憋屈算个屁。
你给我听着,如果你还是我儿子,就不要再去招惹他。
否则,死都没地方投胎去。”刘业怒其不争地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