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渊一摊手:“父皇你这么看我干嘛?”
“眼下自然还没发生这种事儿,可若是眼下的局面不改变的话,将来必定会发生的!”
始皇帝的眉头都快挤成一个川字了。
“你为何如此笃定?”
赢渊双手一拍,笑着答道:“答案便在我之前问父皇的那个问题当中!”
“朝堂那么多派系,如今八分为自己,两分为大秦的努力着就不说了。”
“最关键的是,如今的大秦朝堂,已经没有专司政事却又熟悉民间疾苦的文臣了。”
“哪怕唯一一个寒门出身的李相,那也是高官厚禄多年,忘记民间真正的模样了。”
“而萧何、曹参等人不一样!”
“在我征辟他们、启用他们之前,他们就是正儿八经的民间人士!”
“既知道民间疾苦,还身负王佐之才,这等人,便是我为大秦变革而准备的!”
始皇帝惊讶的嘴都张开了。
“真有这么严重?”
听到这问题,赢渊笑不出来了。
“真有!”
“甚至,比父皇你想的还要严重!”
“至少我所知道的,好些地方的百姓,别说吃饱饭了,勉强度日都是艰难。”
“那么,这就好比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表面上看起来热热闹闹,可实际上,但凡大一点的火星落上去,那怕就是熊熊烈火冲天而起了!”
“我总不能监个国,结果把咱大秦给监没了吧!”
始皇帝听着自家老六这不着调的话,没好气的直接在赢渊后脑勺上啪叽就是一巴掌。
“你个瓜怂,说甚怪话!”
赢渊摸了摸后脑勺,嘿嘿傻笑了两声,倒也没觉着奇怪。
他从小到大,这样的敲打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他早已经习惯了。
不过,该说的问题还是要说的。
“当然了,这不过是我对于未来的一点担忧和未雨绸缪。”
“我其实不仅把萧何等人找来了,还给兄长安排了不少事情呢。”
“那些事情,都是对我大秦的国力有益的!”
“甚至,连锦衣卫之事,都是为此准备的!”
赢渊这话,说得可真不客气。
真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明明只是个监国公子,却是弄得自己好像是个一言而决的皇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