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空中一个翻身,飘然落地,挥棍再横扫,这次攻击的是黑衣人。
罗灵霄望着赌帅,早已蓄势,他懒得出招,将真气注满魔君剑,飞身扑向赌帅,刀剑相交,火花四溅,荡得空气呼呼作响,赌帅被震退数步才立稳足,罗灵霄出手向来是连招,直打得赌帅连连后退,根本找不到机会再射扑克牌。
行者横扫黑衣人,也将众人的扫得连连后退,队形顿时大乱,酒帅寻机按着葫芦的机关,瞬间射出千百颗酒珠,漫天疾射行者后背,只是行者仿佛后背长着眼睛,以不可思议的身法从黑衣人群中穿过,不但躲过了酒珠,还听到有黑衣人的哀嚎声,酒帅误伤自己人了。
两人联手攻击,打得一众人根本无还手之力,而且逼得他们往庄园内不断后退着。
其实不用示警,从行者和罗灵霄的长啸中,西北王就知道有强者来犯,他自恃身份,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亲自出手的。
在琳娜带着四个黑衣卫士的簇拥下,正在远处观战,只是他看到行者时,止不住的心生怒火,原来行者早一向,曾伤了他的大儿子,至今还在养伤。
看到战场一边倒的形势,不由动了杀意,只是外面突然又传来两道啸声,啸声中气十足,让人震耳欲聋。
西北王顿时满面疑惑,这楚南到底隐藏了多少古武高手,莫不是南天一柱到了。
只是他猜错了,而是铁中棠和张云天携手赶到,他们分别是被行者和程珊珊催着过来的,两人后面还跟着程珊珊这个尾巴。
行者见到两人,拼命大喊,“云天,快帮俺打架,铁老头,你又欠俺烧鸡了。”
张云天其实对一边倒的形势早已一目了然,听着行者的话,正在纳闷中。
谁知程珊珊手握不知哪里找来的青钢剑,“呀,呀”直叫着奔向战场,当然她攻击的对象是队形大乱的黑衣人。
程珊珊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又有师傅坐镇,士气高涨,而黑衣人虽然境界比她高,只是己方已成败相,士气低迷时,她使着家传剑法,竟然战得有来有往。
孙行者将浑天棍一紧,连数招,搁倒两名黑衣人,逼退酒帅数步,旋即脱离战场,交给张云天出手。
张云天已将冰魂掌练至大成,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他周身已是白霜缭绕,仿佛抽着冰天雪地的寒气,置入在他双掌中,一掌直击酒帅,另一掌直扫五个黑衣人。
瞬间战场的空气温度骤降,笼罩着浓浓的白霜,酒帅挥着葫芦将攻向自己的掌势化为虚无,只是蚀骨般的寒气无法化解,心中一慌又按着葫芦的机关,他没想到的是,葫芦中的酒水已凝成冰块。
五个黑衣武者就没酒帅轻松了,堪堪抵住掌势,身上就开始结着冰块,还得运功御寒,战力瞬间就在下降。
张云天当然不会给他们机会,冰魄掌出手就是连击,一阵狂轰乱炸,酒帅身上不断掉落冰块,又不停的凝结着,饶他见多识广,对这种功法可是闻所未闻,更是第一次遇到,心中顿生退意,而五个黑衣人全身都结了厚厚的冰块了。
罗灵霄与赌帅的战斗也是一边倒,憋着气的他,一直就压着赌帅,此时他已将剑气挥到极致,魔君剑的剑影幻化成游龙影,呼呼的缭绕赌帅的要害攻击。
而赌帅非但没还手之力,身体还被剑影不断的划伤,虽没有造成重伤,但已是皮开肉绽,伤痕累累了。
本想出手的西北王见到铁中棠和孙行者站在一起时,心中一紧,怒骂句,“老叫化,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嗦使这小子找本王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