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有这样一个女人,怕也不会寂寞吧。”
突如其来地修罗场面稍显尴尬,两个女人都回房了。
贾琮只能和秦钟说几句别后的慰问,才摸摸鼻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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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曾是官家女,但秦侍郎毕竟死了。
怕是嫌聘礼不够。。。。。。。”
鲁廉宪皱眉道:“今儿再去一次!”
“大人,那牙婆说秦娘子和贾御史是一起的。
这位状元郎正出自秦侍郎门下。。。。。。”
幕僚叹气道:“山阳知县李毓昌又出了幺蛾子,这人只图个廉洁!
原本是作为地方官协助大人。
现下他却把陋规的状子递到了按察司!”
鲁廉宪手一抖,差点摔掉茶杯。
“是什么原因?”
“淮扬巡河道的巫舟过来协商,他两个的长随起了争执。
李毓昌的长随因为主子,得不到那几千两。
巫舟的长随也反对了,李毓昌就。。。。。。。
另外刘公公在收商税,清河那边闹得鸡犬不宁。
还请大人示下,拿个法子!”
“唔,秦家聘礼这事先缓一缓。”
鲁廉宪恢复了镇定,刘知远早就到淮安了,也见过!
东昌知府鲁廉洁的信他也收到了。
鲁廉宪咬牙道:“冰敬炭敬别敬一起准备了,给贾琮送上三份。。。。。。。。
嗯,秦娘子也不要漏了!
设法让我见上一面,再做打算。”
这天一早。
贾琮收到了河道总督鲁廉宪、淮扬巡河道的道台巫舟、监察太监刘知远三人的致信。
一看都察院规定的路线、日程,不但不晚,还早了几天。
贾琮当下吩咐,雇了商家船只,叫随从抬行礼过去。
此时是非走水路不可的。
而后到对面与秦钟告别,谁知秦钟出门去市集了。
老管家秦通也跟去了,鬼鬼祟祟的贾琮觉得心下一松。
进门只见秦可卿在薰笼上熏衣服,满屋香气盎然。
贾琮挨过身来开口道:“昨晚来问亲的是总河大人?”
河道总督一般被称为总河。
“嗯。”
秦可卿不咸不淡,瑞珠宝珠俩丫头退下了。
“第一次来不成,总还有两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