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飏急了,这老女人性情暴躁,说翻脸就可能翻脸,此去一个不如她意,被她一掌拍死可就太冤了。
“这都是小子该做的,前辈不必客气!前辈只需放小子落地,小子自行回去就好。”风轻飏不想再与瞿颖有太多瓜葛,只想早些回去练功。
“轻飏,这么给你说吧,老身今天丹炼成了,可以升级为七阶炼丹师了,开心!得庆祝一下,呵呵!”瞿颖笑道,笑得颇有些诡异。
“需要小子帮前辈搞个趴踢吗?”风轻飏问。
“什么叫趴踢?”瞿颖奇怪地问。
“就是请几个朋友聚会庆祝一下。”风轻飏现说漏嘴了,直骂自己该死。
“不搞聚会,有你陪老身就行!”
说话间,二人便到了瞿颖的洞府。
瞿颖落地,依旧抄着风轻飏的腰,几乎是把他夹进了洞府。
瞿颖的洞府比柳梢月的洞府小多了,一间待客厅,一间练功房,三间卧室,另外劈有几间地下室,住杂役弟子和堆放杂物。
“今天出了太多汗,一身汗臭。轻飏,陪老身去浴室,帮老身搓搓背。”瞿颖一进洞府,就脱起了衣服,随手脱随手扔,扔得一地都是。
“啊?”风轻飏吃了一惊,这老婆子是几个意思?搞鸳鸯浴啊?
“啊什么啊?帮老身搓个背而已就吓到你了吗?”瞿颖不快地道。
“这个,可以吗?”风轻飏不是不愿意,是怕触霉头。
“有什么不可以的?服侍老身的杂役几天前染病死了,以前都是她给搓的。今天,就你咯!”
杂役弟子染病死了?
哄爹呢!
杂役弟子也是弟子,是修士,修士炼岔气而死的有,打架而死的有,受伤严重不治而死的有,几曾听说过普通的染病而死的?
袁媛媛说这个老女人脾气暴躁,不久前刚拍死一个杂役弟子,想必就是这个了。
是拍死的还是染病死的,小爷且后顾一下,就真相大白了!
风轻飏才后顾得一秒,心就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你妹,还真是这暴烈女人一掌拍死的!
风轻飏心里惧怕,担心自己万一不如她的意,她一掌拍死自己,那岂不得冤死!
此时,瞿颖站在风轻飏面前,恍若一幅画风独特的油画,圆润饱满,雍容华贵,颇有西洋油画的气息。
“呆站着干嘛?进来!”瞿颖伸手,一把拉住他的手,就往浴室带。
风轻飏本想拒绝,这种不能由他自己操控命运的感觉,他特别的不安。
可是,他却不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