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
苏岁岁伸手,想和阿娘一起进山。
阿娘啊,山里的猎物机灵着呢,没有我,你可能会一无所获。
晌午将至,苏姩姩、苏姣姣摆好午饭,等阿娘回来一起吃。
苏岁岁躺在婴儿篮中将金手指啜得咂咂响。
有沉重的脚步声稳稳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她闻到了阿娘的味道。
“我回来了!”
沈碧玉扛着一棵树走进院子,那树粗壮、枝繁叶茂,还吊着一个个紫袋子,有成年人手掌那么大。
“阿娘?”苏姩姩惊呆了,她知道阿娘力气大,却不知道阿娘的力气这么大。扛棵大树脸不红、气不喘。
“哇——”苏姣姣摘下树上裂口的紫袋子,快活地在每个人面前晃,“是八月炸欸!”
“比阿香带我去摘的还大!”扒开皮,大口咬下,化身快乐的豌豆射手吐籽。
…。
这儿“噗噗噗”几下,那儿“噗噗噗”几下。
沈碧玉也无奈,上回进山收获蛮多的,这回什么都猎不到。
她不甘心地薅了一背篓的野菜,又看到一小片野果林,想到孩子喜欢吃果子,背篓又装不下,干脆拔棵树回去。
每年都能吃到新鲜的,还能美化美化光秃秃的院子。
沈碧玉把这棵野果树种在院角,刚好给野兔遮遮太阳。
又搬了两把椅子放在树下,也能给人遮着太阳,就是在兔子圈边,有点臭。
此时两只母兔紧张地吃草,旁边的公兔懒洋洋地躺着吃草。
它是圈里唯一的公兔,还要靠它耕耘播种呢。
它不慌,丝毫不慌。
沈碧玉提起沉甸甸的公兔,平时横行霸道,总抢最鲜嫩多汁的草吃,比两只怀了孕的母兔还胖,是该吃了。
“姩姩、姣姣起锅烧水,今晚吃兔子!”
当晚,全家快快乐乐地吃了一顿红烧兔子。
清晨的小虫村清新怡人。
村里的鸡叫得此起彼伏:“哥哥哥哥哥——”
沈碧玉蹲在院角,清理兔子屎,听着别人家的鸡叫,幻想自家院子也有只鸡。
奶完岁岁,她背起背篓,拿上柴刀和自制弓箭就要进山。
山里有一只野鸡,就有两只野鸡,三只野鸡、四只野鸡。。。。。。许多许多野鸡,她一定能再猎到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