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那晚上劉宛如沒有趁著你睡著的時候出去?」孟哲再一次確認著,他不相信那個女人什麼都沒做過。
6離點點頭,「是的,我確定她在事發那晚下半夜兩點之前一直在房間裡。我雖然睡了一會兒,可清楚地記得自己是一點半左右犯困,醒來是快兩點。半個小時不到,她還洗了個澡,根本就無法從酒店到別墅一個來回,更來不及殺人。」
孟哲聽了眉頭緊鎖,又看了一遍筆錄失望地合上。
「照規矩,詢問完了就能放你離開。」
「我知道,不過我的嫌疑仍然存在。這段時間我會待在本市不離開,隨時等候你們的傳喚。」6離出了訊問室,把工作證和配槍放在曲寞桌子上,然後走了。
曲寞翻看6離的筆錄,詢問劉宛如,「6離是幾點去你的房間,幾點離開?期間都做了什麼?我要詳細得答案,而且時間要精確。」
「6離是九點左右到我房間,我們說了一會兒話,然後開始喝紅酒。後來情不自禁就上床,之後我去洗澡。等從浴室里出來,他就說已經快兩點要回自己房間。」劉宛如說得跟6離的口供基本吻合,「我吃了兩片安眠藥,然後就睡著了。等到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後來就被你們帶到別墅認屍。」
「洗澡?」曲寞似乎對這個細節挺感興,「洗全身還是半身?洗淋浴還是盆浴?」
「曲隊長,這個問題跟案子沒關係吧?」劉宛如一皺眉,沒有回答。
「記得上次我問你喜不喜歡洗盆浴,你也沒回答。」曲寞高深莫測的盯著她的臉,「為什麼你對洗澡的問題下意識地選擇迴避?」
「你一個大男人總是追問女人洗澡的事,你變態吧?」劉宛如有些惱了,卻還是沒有回答。
曲寞用手指敲著桌面,沉默了片刻再次問:「厲小柔是怎麼死的?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劉宛如聞言渾身一激靈,瞪圓了眼睛看著他,裡面有痛苦、驚訝還有——仇恨!
她原本優雅地放在膝蓋上的手突然攥緊,白皙的手背青筋綻起,似乎還聽見「啪啪」的骨節的響聲。她臉上的五官糾結在一起,臉色泛青,乍一看好像地獄地惡鬼!
「曲隊長,你還沒有結婚,說話不要這樣刻薄。小心生孩子沒有屁眼!」她惡狠地時著曲寞詛咒著。
「哦。」曲寞一臉平靜,「沒屁眼可以人工造一個,可有些病卻治不了,例如——Bethany肌病。」
他看著劉宛如的眼神充滿了悲痛,接著說:「活生生的皮肉分離痛苦吧?不,你並不能體會那種切夫之痛!她還那么小,那麼弱不經風,疼痛時連媽媽都喊不出來,只能一個勁地啼哭。剛開始她還能發出聲音,可後來聲音變得嘶啞,最的變成痙攣般無聲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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