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骗你!”
“我给你妈续了足够的医疗费,白夕颜我也同她断绝关系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他从裤兜里拿出闪耀的钻戒,单膝跪下:
“云初,嫁给我,好吗?”
他的身影又和那日同白夕颜求婚的样子重合。
他们深情热吻又嗤笑我黄脸婆的画面,再次浮现。
但此刻,我已没有太多感觉。
伤得太深痛得猝不及防,如今的我倒也免疫了。
在我要拒绝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冲了出来。
他抢走钻戒就往垃圾桶丢了进去:
“你个坏蛋,你休想欺负云初姐姐!
你滚!”
随即,不少孩子和家人围了过来。
他们面色不善的瞪着沈辞,大有一副他再不滚就要开打的架势。
沈辞死死抿着唇,竟一头扎进满是废弃医疗的垃圾桶去翻找那枚钻戒。
我想阻止,最后摇摇头离开了。
三日后,沈辞便因为高烧不退直接倒在了烈日炎炎的街头。
有人将他送到抢救室,却没人通知我。
同事们默契的不想我看到他而徒增烦恼。
但是被救醒的沈辞却不这么想。
他因为那日在废弃医疗里翻找钻戒,感染了病毒。
若是在国内,医疗先进,自不用吃苦。
但这是医疗贫乏的非洲,他要想痊愈,要遭不少罪。
他却以见我为条件,拒绝接受任何治疗。
哪怕是再气他的幼稚行为,同事们也不敢拿他的命开玩笑。
我进去病房时,他已经烧得稀里糊涂。
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云初,云初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