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记忆,我已经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而弄丢了,请你一定要记起来啊。
喻新月心里无数次的祈求神明,不论如何也要让谭洋回来。哪怕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只要记得从前,没有遗忘自己,便是最好的结果。
白衣女子点了点头。
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她永远也不会理解喻新月的难过之处,也永远不会懂得喻新月此时纠缠成网的痛苦。她只能陪在这个受到过无数创伤的孩子身边,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身份,用时间作为针和线,缝合他的伤口。
“我答应维斯特拉,帮助她回到尼比鲁。但是她也答应了我,在许言蹊这件事情上,她不做任何干涉。”喻新月的眼神中充满希望,仿佛看到初升的太阳一般,闪烁着渴望的光。
“什么东西我都可以抛弃,什么人我都可以奴役,什么事端我都可以挑起。但是唯独许言蹊,只有他,是我一定不能失去的!”
他就像未曾拥有,却已被我拆开包装的巧克力,那一秒,就决定了要占有。
无动机谋杀案(a)
许言蹊接到一通电话,号码未知,接通后听到对方的声音才知道,是周至衡打来的。
那是他的私人号码。
“许言蹊同学,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了,周老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许言蹊问。
“卫部那边前年有个新政策你知道吗?”周至衡问。
“知道,扩军两万人的政策?”
“嗯,当时这个政策出台后,在首区研究大学还投资建了新学院,你知道吧?”周至衡问。
许言蹊看了一眼陈沐阳,说道:“嗯,我一个朋友的爸妈投资的。”
陈沐阳疑惑了,小声问:“什么项目啊?他们投的太多了我记不住。”
许言蹊用嘴型比出首区研究大学。
陈沐阳马上会意,点了点头,小声说:“是我爸妈和军团长合资的,我爸我妈各控股30,军团长40。”
电话里传来周至衡的声音:“你要不要去这个学院进修几个月?和第一批新生一起,办手续应该不会太麻烦。”
“我?”许言蹊情绪激动了起来。
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没有资格去的,能进这个学院的一定是扩军后的精英,才会去重点培训。
不是护卫团的人,应该全部都没有资格进入。
可是如果周至衡能说得上话的话,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了。
“对。”周至衡回答道:“当时你没有选择去护卫团而调去了警安团,我觉得有些可惜,所以要不要考虑趁着这个机会,先熟悉一下护卫团的人,然后以后有机会调去护卫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