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又看了看林石头,微微蹙眉,“我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们俩。你们叫什么名字?”
“林石头。”
“金顺水。”
“啊,我想起来了,你们不是那高考状元和榜眼吗?没想到呀,还能文能武。”张警官那张刚毅的面容立刻如水般地化为柔和。
刚毅是柔和凝聚而成,散而成柔,聚而成刚;是刚是柔看要面对谁,面对自己人当然是柔。
张警官笑着拍了拍金顺水的肩膀,笑道:“不错,不错,给咱家乡争光了。你们赶紧去医院吧,警局就别去了,你们要有个什么闪失,我可不好和全镇人民交代,我派警车送你们去医院。”
“多谢张警官,我们开车来的,不用麻烦了。”金顺水连忙感谢。
有现场众人的证词,加之金顺水身上有伤,又有何琪这个大律师在,几人只是做了现场笔录,并没有去警局。
那张警官便吩咐手下将这些混混押往警局,受伤的也被救护车拉走。那西风瘦马心中悔恨不已,出门没看黄历,霉星高照呀,都怪科技太达,这黄历太少见了。
都说女人是祸水,今日亲自验证,不过这验证的代价太大,断手断腿不说,外加一个窝藏杀人犯。
而事实却是,女人只是水,祸来自那管不住的流氓心。水包容万物,污垢遇水叫脏水,绿色遇水叫绿水,而为祸之心遇水才叫祸水。
那刀疤脸自知躲不过法律的审判,但让他愤恨的是,死之前却要遭受那黑脸少年的如此折磨,也没想到这小小的一个镇会是他生命的终点,一路逃到这,原来是条不归路。
命运就是如此,如果一个人太疯狂,那么疯狂就是走入极端的催化剂,等待他的只有自取灭亡。
夏日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太阳又拉开了阴云的幕布,展露笑容,就像刚哭过的小孩子一样,换上了纯真,化作微风在花草中自由玩耍。
去往山溪村的道路上,一辆商务车压着地上残留的雨水缓缓前行。车内播放着轻音乐,何琪开车,莫玲坐在副驾驶,而林石头和金顺水坐在后方。
莫玲转过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在林石头和金顺水身上扫过,二人动作一致地紧了紧领口,摸了摸裤子拉链,现没有走光也没有露械,便疑惑地齐齐看着莫玲。
莫玲白了二人一眼,“说!你们俩还有什么秘密,高考第一第二,能打二十多人,佛祖为你们开光,又会调配草药,还有什么你们不会?老实交代。”
金顺水嘿嘿一笑,将座位后背往后调了调,懒洋洋道:“一位哲人曾经说过……”
莫玲打断顺子,“哪位哲人?”
顺子干咳一声,“咳,我以前说过。”
“不要对哥感兴趣,当一个女人要是对男人感兴趣时,就踏入了爱的漩涡。你要学会站在岸边看,直到你完全了解,如果你不了解漩涡的大小、深浅而因产生兴趣踏入,那么你就会被卷入而痛苦一生。”
“切!我才不会对你们感兴趣。”莫玲不屑地挥挥小手,看了看那没正经样的金顺水,扭头看着林石头,“喂!黑石头,你来说。”
林石头收回看望窗外的目光,微笑道:“你……真让我说?”
“当然!别磨叽,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