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数学已经倒退回解一元二次方程的时候,而你桌子上摆着的书我连看都看不懂。”岑岁撑着下巴,感慨,“这就是术业有专攻吧。”
6宴迟勾了勾唇。
岑岁这顿饭吃得格外的慢。
但不管吃多久,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6宴迟洗完碗,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着,这画面让她有种,她是砧板上任他宰割的鱼的感觉。
在6宴迟开口之前,岑岁先声认错“是我错了。”
6宴迟在她的对面坐下,慢条斯理地问“错在哪儿了”
岑岁“我不该在你给我讲题的时候睡觉。”……
岑岁“我不该在你给我讲题的时候睡觉。”
他没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盯得岑岁全身起鸡皮疙瘩,她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样“不该睡了又睡。”
6宴迟悠悠地说“知错犯错。”
岑岁窘迫着低下头。
他又说“还屡教不改。”
“”岑岁不太乐意,弱弱地反驳,“那你上次也没教育我。”
6宴迟的眉眼动了动,似是无奈至极,无言到直乐,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笑声,顺从着点头,“是,怪我上次没有好好教育你。”他声音一顿,说,“那这次好好教育你一下。”
岑岁的表情塌了下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6宴迟低头整理着衣袖,“我是这个意思。”
岑岁仍想求饶“6宴迟。”
6宴迟没抬头。
岑岁“6教授”
6宴迟很快就应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也不为难你。岑岁,五千字检讨确实多了点儿,你写个五百字检讨,下周日之前给我。”
岑岁“”
这人不止想当她老师,现在还想当她爸。
岑岁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孟家。
孟建军正收拾着一片狼藉的餐桌,见到她回来,笑着招呼她“红豆,我给你留了点菜,就在厨房,你快去吃吧。”
岑岁满脑子都是检讨,情绪恹恹的“我吃过了。”
她心不在焉地回了房。
注意到岑岁满脸惆怅,孟微雨跟着她进了房,“姐,你在哪儿吃的饭啊总不可能是在6教授家吃的吧”
岑岁把脸埋在枕头上,呜咽了声“嗯。”
孟微雨“你去6教授家做饭了”
岑岁慢吞吞地翻了个身,有气无力道“他给我做饭的。”
孟微雨好奇“那你不应该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