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顿了许久,小公子怕不是已经厌倦了与她床笫之事,随之眼泪滑落,轻声抽噎了起来。
苏木顿慌:“怎么了?何人欺负你了?”
“没有许是小公子厌倦于我,又或是惧这避子”
不等沈虞说完,苏木有力的唇堵了上来,抱着沈虞,紧紧不愿放开
汗水如雨,苏木轻握湿滑玉颈,又给了她深深一吻。
“满意了吗?”
“嗯。”
“傻瓜。”
夜露微凉,烛火劲曳,饿狼缠哄许久,才允懒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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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晌午,沈虞起身便唤辛怀入屋换洗床单,自己却悠坐桌边品茶,直到午膳后又换了身衣裳,出了苏府的大门。这是沈虞第一次踏出苏府,当然,还有玉灵相伴。
初次踏入辽城大街,沈虞左右张望好奇,瞧瞧与雍城是否有些不同。
“虞姐姐,咱们自己去药店抓药,是否有不妥?毕竟女子去问避子汤,甚是羞愧。”
“这有什么,通房丫鬟也是人,跟你洗菜做饭并无二异,都是伺候主子。更何况,自己的身体要紧还是你的羞愧要紧?”
沈虞敲了敲玉灵的脑袋,说出了玉灵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道理。
而在半月前,沈虞还在羞愧做通房丫鬟这事,如今却已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并努力呵护好它。
辽城的主街甚是繁华,玉灵不停的给沈虞介绍,这是药铺,那是当铺,还有苏家三哥三嫂开的衣铺也在此街,只是她们可不敢过去露面,毕竟今日来药店亲自配避子汤已是不妥,一般这都是府中男丁的活。
“玉灵,咱抓的这几包药,你认为我会向小公子索要多少银两?”沈虞朝玉灵挤了挤眼,
“难道不是报实数吗?好哇!你个虞姐姐,你仗着小公子对你疼爱,要开始攒私房钱啦!”
聪明如玉灵,一下子就猜到了沈虞的想法。只是她不知道虞姐姐要那么多银两做甚,在府里只要不出差错,一辈子是不愁吃穿的,何况虞姐姐又无亲人,也无需为家人寄银子。
“这你就不懂了,办个什么事总是需要银两的。更何况,我仍不弃寻我父弟下落,几个月都毫无音讯,总盼望着是不是还活着,即便是不在了,我也要知道具体如何,总归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
“这到也是。”玉灵摸着脑袋,开始帮沈虞想办法,怎样才能打探雍城的消息。
回到苏府,刚踏进西厢房,就见辛怀追了上来:“虞姐姐,这是出府做甚了?小公子下午回来还问起呢。”
“我自会与他交代。对了,今日的避子汤不烦你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