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伙计要是知道报仇这事,不得高兴的挠墙啊。”刘大鹏脸上由阴转晴,信誓旦旦的说着,想起了哥几个要挑战恶霸坏人了,舔了舔嘴巴上的白沫:
“他们到了就齐活了,这事咱就干了。”
他打着电话约人去了,一边走一边提着裤子,样子滑稽好玩。
“小样的,藏的还挺深呢,要不揭了伤疤,还给我装合法良民呢,小道,走,咱们审审那个小辫子去。”
肖强兵打了个饱嗝,看了眼腕表,知道把小辫子“熬”的差不多了,该找他问问知道马克在什么地方了。
“不,不,大哥,我求你了,我心里长草了,有成千上万个好奇的虫子,痒痒死我了,快点,快点,告诉你怎么发现的刘大鹏老板有问题的?”
阿道夫轻轻的摁着他胳膊一脸的好奇,天真的像个孩子,似乎不知道这个秘密,就得难受死。
肖强兵平静无奇的目光看着他时,他一下子又失望起来了:“算了,大哥,你肯定早就知道他的底细,比方说拿了他资料什么的。”
……
小辫子叫阿尔瓦。科尔里奇,刚才说的名是胡编的。
他是当地人,和别人不一样,身上没乱七八糟的纹身,反倒是枪伤刀伤好几处,两个胳膊上长长的刀疤穿过了胳膊肘。
据他自己说一到阴天下雨的时候伤口瘙痒,所以没纹身,但干匪兵就得在外貌有个特点,所以留了个长长的小辫子。
阿尔瓦。科尔里奇名字有点长,还有点绕口,要是叫人家阿尔瓦吧,那不是名,是“字”,就和王二蛋中的二蛋似得,听着别扭,
以下简称科里,肖强兵和他根本就没和他说几句话,离开的时候蹲在他跟前,迎着他狠毒的目光淡淡的说:“科里,和你商量个事……”
“哼……”科里早就从阿道夫不太专业的眼神,和急于求成的询问中明白差不多了,肖强兵把他弄回来,是要追问马克的下落,所以就直接耍赖了。
马克是什么人,那家伙和所有的匪兵头目一样,吃掉一条狗之前,先给它吃上十倍的毒品,叫它疯狂的活活累死,然后取出活力四射的心脏生吃。
还有,刘大鹏为什么受了那么多的欺负,本来可以痛痛快快报仇的,一来真格的了,马上就胆怯了,
用他的话说,匪兵最大的特点是残忍,折磨人的手段穷尽智慧,什么办法都有,
看看他们以前的行动就知道了,匪兵很少有后退的,一个个都是举起双手射击,满脸的变态,根本就不把命当回事。
他这个态度肖强兵显然早就预料到了,掏出一根烟,放在掌心里敲了敲,态度暧|昧的朝他眼前一递,科里以前都是抽山里自制的带毒的烟卷,现在好一会没抽了,心里正憋得难受呢,刚要伸手接过来,都碰到烟了,烟一下子拿开了,
肖强兵啪嗒一声,给自己点着了,轻轻吸了一口,对着他吐了个眼圈,一字一句的警告道:“先和你说一声,以后别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