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舟高貴冷艷地道:「飯票。」
「……」
這天聊不下去了,說什麼都不對。
裴哥把你當老婆,你把裴哥當飯票。
可以的。
尤其是看到裴烈在沒有詢問的情況下,給紀星舟帶了牛奶和麵包。
前桌看裴烈的目光更同情了。
尊重祝福。
「?」裴烈莫名其妙,不管他,對小兔子冷硬道,「不想吃就扔了。」
紀星舟不扔也不說謝謝,冷著張小臉,憤憤地吃著。
裴烈心臟抽抽,小祖宗又發什麼脾氣啊?
「……你凶我。」紀星舟吃了幾口,突然小聲抱怨。怕他沒聽清,又說一遍,「你凶我。」
「我沒——」裴烈氣到心肌梗塞,反駁的話語剛出口又戛然而止,放緩聲音道,「我向你道歉行了吧?」
「嗯。」
紀星舟吃東西的表情都開心起來,裴烈仿佛看到了兩隻兔子耳朵在他頭上翹呀翹。
小兔子真好哄。
裴烈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腦袋。
小兔子立馬皺巴著臉蛋瞪他。
裴烈舉手做投降狀,笑意盎然。
前桌:我去,戀愛中的男人真可怕。
*
從那以後,裴烈出去一下都要和紀星舟說。
「小兔子,出去玩不?」
「不去。」
「小兔子,一起去放水不?」
「不去。」
「小兔子,打球去不去?」
「不去。」
……
紀星舟都快變成莫得感情的複讀機了。
裴烈每次回來都會隨機帶一點他覺得小兔子可能喜歡的東西。
小兔子反應總是淡淡的,理所當然,也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裴烈以為小兔子什麼都不喜歡,自然也不喜歡他,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