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帮忙?”殷宛央气岔。
所以,宴南修今天替她请假,不是体贴她操劳过度,是为了让她回去当佣人,替他“做嫁衣”?
“不止叫你,我也叫了,赶紧收拾收拾过去。”陶丽绮语气不太好地说。
“妈,宴家那么有钱,拿钱找不到人手吗?宴家把我们当什么!我们别去了。”殷宛央抵触地说。
在宴家寄人篱下这些年,她跟陶丽绮几乎都可以说是卑躬屈膝。
但卑微到现在,换来的是宴南修睡完她转身跟门当户对订婚,还要让她和陶丽绮去给人践踏,她的反骨都被激出来了。
“你说不去就不去啊?这可是宴家现今的当家主母钱荷珊的意思,我们要不去,宴家每月的零花钱就没有了,你给我?”
陶丽绮气咻咻地说。
钱荷珊是宴南修的母亲,他老公是宴家长子,一向眼高于顶,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殷宛央,这种时候倒是记起她这号人来。
说到这殷宛央更是气结:“妈,你每月从我这边花出去的钱不比宴家给的零花钱多啊!”
说起来,跟着宴南修这四年,他对她还是不错的。
他的副卡给她,由着她花,从来不过问。
但其实上,殷宛央并没有花多少,更多的是陶丽绮拿钱买包、买衣服、做美容种种充门面的事消费了。
但冲着他对她的大方和关照、体贴,让她一直以为他们这是恋爱,但现在看来,也许是她一厢情愿了。
陶丽绮这下语
气更不好了:
“你还说!
宴南修现在要跟袁千语订婚了,卡他肯定就要收回去了。
我还不赶紧抱紧宴家的大腿,我等着饿死吗?
都怪你没用!
我给你生得那么好,长相比哪个豪门千金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