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舟问“你们比赛的赌约是什么”
闻初此时看他格外不顺眼,毫不留情地怼道“关你屁事。”
就连林城朝也能感觉到闻初说了那句话后,江予舟身边骤然降低的气压。他也没想到闻初的一句话就能把视线和话题全都转到了别处去。
“不关我的事”江予舟淡淡道,语气是说不出的冷,“简笙,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过放纵了”
“呵,”闻初几乎想要翻白眼,“江先生,你不是我爹,我也不是你乖乖听话的宠物,我想去哪,想玩什么,想吃什么喝什么,难不成都要管一管也别拿着你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套在我身上,去你丫的放纵。”
闻初此时怒火中烧,不管不顾地把脑海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咱俩以后还是别见面了,别不小心给人造成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也免得丢了你那比城墙还厚的面子。你有这时间来管我还不如去找你心心念念的情人,说两句好话人不就哄回来了,跟我在这耗什么”
江予舟十分平静地听完闻初那一通话,心里郁结的怒火在闻初开口时似乎就散了个干净,他感受不到什么情绪,但似乎又有什么一直把他往低处拽,一直不停地下落。
等到闻初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就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
不见面,然后去找宁希与。
虽然他现在懒得去找那个人。
于是他转身就走,想着不见面就不见面吧,最好永远都不见面。
只是还没走两步
“简笙简笙你怎么了”
江予舟心里一紧,刚刚的那个不见面的想法瞬间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想也没想地回头,却在看到面前的场景时三魂七魄顿时没了一半。
刚刚从头到尾都冒着刺放狠话的人此时软软倒在地上,眉头紧紧皱着,脸上冷汗浸浸,没了一点血色。
眼尾的那颗痣似乎也淡了下去。
闻初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消毒水味直冲鼻腔,他生了绣的脑袋慢慢动起来。
紧接着大片大片丢人的记忆冲入脑海。
闻初想起自己昨天刚热血上头朝人放完狠话,胃部就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大脑也在懵,视线一黑就晕了过去。
时间点卡得稳准狠。
就是有些丢人。
不过这也是他自己作的,一天没吃饭,血糖原本就有些低,他胃又不好,飙车那么刺激的运动,能让他撑到结束还把人骂一顿都算是个奇迹了。
他卷了卷身子,自闭地想把头给埋进被子里,还没来得及动作,手背上仿佛又被什么给扎了一下。
视线转过去,看到手背上扎着的针。闻初这才意识到他人已经躺到了医院里。
是个病号了,闻初乖乖地躺直了身体,眼睛滴溜溜地往周围转了一圈。
没现某个阴魂不散的人影后顿时松了口气。
却在下一秒听到了门把手被拧开的声音,闻初身体僵了一秒,然后迅地往下钻,把自己闷在了被子里,只露了个黑乎乎的旋。
闷完之后才意识到,他这样是不是就证明他已经醒了刚刚干脆眼睛一闭当植物人多好。
但此时已经晚了,脚步声越来越近,闻初抓了抓自己的被子,心想到,多丢人的事在江予舟面前都已经干过了,还在乎这一次吗
他揪着被子就要扒拉出来,头顶落下一个声音“醒了吗”
闻初愣了一下,这不是江予舟的声音。
不过也是,他昨天都那样说话了,江予舟怎么可能还觍着脸来找他
被子忽然被人扒开,江予台的脸进入闻初的视线,那人笑着对他说“怎么把自己闷被子里面了”
闻初砸吧砸吧嘴,还没来得及解释,又听到门柄被拧动的声音。
病房的门被打开,阴魂不散的江予舟拿着一个与他身份格格不入的盒饭抬脚就要走进来。
却在触及闻初视线的那一刻僵住了脚步。进来也不是,毕竟他们两个刚绝交过,可走了手里还拿着东西。
大名鼎鼎又牛逼轰轰的江总被定在了门缝那。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