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时期每天各种补品傍身,让许瑾清的生理期提前了,她自己隐隐有些猜测,看来吃得太多还是不行。
尽管室内开了冷气,但下体的粘腻潮湿仍让人不适,连带着心情也开始烦躁。
许瑾清坐在桌前,观察屏幕中蜿蜒曲折的走势图,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阿瑾,红枣汤。”祁知珩将手中瓷碗放下,淡淡的药味散开。
许瑾清看了眼,黝黑的汤底几粒红枣飘在上面。她相信,这不是一碗普通的红枣汤。
“你加了什么?”她问。
祁知珩以为她不喜欢,“燕窝和阿胶,怎么了?”
往常许瑾清来月事他都是这么熬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
许瑾清皱了皱眉,最近两个月吃补品吃得想吐,感觉自己身体都快承受不住这样的吃法了。
“没事,我想吃平常的食物可以吗?”她还是接过那碗汤,回想以前吃不饱饭的日子,就算再不喜欢也要吃完。
许瑾清没记错的话仓库里还有非常多海参燕窝之类的补品,就算是天天吃一年也吃不完。
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吃法,恐怕在这么补下去,终有一天她会因气血过盛而亡。
祁知珩能怎么办?
当然是听许瑾清的吩咐,“好。”
他坐在许瑾清身旁,用手掌在她小腹上轻轻揉动。
温度传达到皮肤上,酸胀感逐渐缓解。
“还疼吗?”
祁知珩记得和她在一起的第一个月时,许瑾清半夜疼得浑身都在冒冷汗。
他睡在旁边,用浑身的热浪也没能让她身上回暖些。
祁知珩慌乱将她送到医院,后来知道是生理期疼痛才稍微放下心。
“不疼。”许瑾清把碗里的东西喝个精光才回答。
她的痛经很严重,因为在许家不论生理期与否,她都要在寒冷的冬天用冰水洗衣服。
长期以往,这样的毛病在13岁就伴随她。
那时疼的要紧,许瑾清都是熬过来的,有时疼的两眼晕,干脆就用瓶子装些热水,放在肚子上挺过一天。
那次祁知珩把她送到医院后,就给许瑾清炖了很多阿胶羹,光是吃的第一个月后,就好了不少。
这时已经半年过去,几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不疼就好。”祁知珩掐了把她的脸,因为身上暖和,她的脸颊染上两团红云,好不让他喜爱。
“嗯。”
目光只放在屏幕上的许瑾清没注意他逐渐幽深的视线,祁知珩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阿瑾。”他开口。
许瑾清没看他,只是随意应一声,“嗯?”
“我想坐。”
“嗯……嗯?”是她想的那样吗?
许瑾清圆圆的脑袋大大的疑惑,想做?
做什么?他……这么饥渴的吗?
此时气氛微妙,许瑾清趁着暗黄的灯光看向祁知珩,看到那张淡红的嘴唇时不由得想起某些画面。
再往下看凸起的喉结上有颗不起眼的小痣,还是她上次趴在他胸前才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