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于恒他们怎么样了?连星和凯洋有没有受到波及受伤?”
羲和上将看着陆终急切的样子,拍了拍身旁的椅子:“坐下说,不着急,重霄他没有告诉你他们的情况吗?”
“他告诉我了,我醒来之后就告诉我了,但我想听听您的答复。”
陆终的回答其实有些让羲和上将意外。陆终后半句‘听听您的回复’说得巧妙,意思也很明显,她想知道的并非她已经知晓情况的队员们的安危,而是在提醒他这个上将、试炼赛的评委、监管人,赛事中出现的虫族是他们监管不力的结果,而那些选手的受伤、失踪、死亡也都是他们的责任。
羲和上将看着比起第一次见面时明显强壮了不少陆终,也知道,她的变化不仅仅是在肌肉和身体,还有心智。
“他们都很好,过些天你们就能见面了。”
羲和上将说完,无言看了陆终许久,似在确认陆终眼中、心里的那股火、那股劲儿与过去有无改变,想要知道这一次的危机是否会击溃陆终。
他有了答案。
“这是一些属于你的东西,看到你没什么事我也就放心了,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打扰你了,省得你不自在。”
羲和上将把自从进入病房就没有放下过的袋子放在了陆终床头,临走时拍了拍陆终的肩头,没再多说一句,轻轻关上了房门。
病房只剩下她后,陆终也终于可以不再伪装面色无常。
陆终呲牙咧嘴地倒吸几口凉气,扶着床沿趴下,脊柱的刺痛仍在持续,不过比起于黎在时那会儿要好些。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脊柱的伤恢复得这么慢,她每日都在补充大量食物,但痊愈的速度仍旧比起过去要慢得多。
陆终伸手将床头羲和上将给她的那个袋子拿到床上,发现里面装的竟然是她的终端以及,
一封信。
刚启动终端,白榆的通讯便接了进来。
“还活着呢?”
保密协议
“日子也是好起来了,还有专车接送。”
陆终嘀咕着,上了重霄安排来接她去研究所的车辆。
羲和上将那天的探病似乎成了一个信号,一个陆终脱离在医院被看护的信号。
陆终自认为自己的观察能力不说极佳,但也是优秀,她知晓在住院的那几天,那些全副武装的医生护士里,有不少并不是医院的人。
作为正面遇袭唯一活下来的人,她确实需要面对这些。
毕竟出事地点正好是她所设置的陷阱范围之内,那些赛委会的负责人员以及评委在不能公开虫族食人的情况下,想要去解释满地的残局以及消失的选手,只得想方设法从场地找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