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晚棠惴惴不安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到无法入睡,双眼闭起便是白清淮那副嚣张又得意的嘴脸。
他并没忘记他曾答应明天要给白清淮一个答复。
只是他现在也彻底没了主意,如果不同意男人,那白清淮有朝一日再谋害师尊该怎么办?但如果真的同意了委身与男人,师父要是再想使用自己,会不会嫌弃自己不干净?
进退两难的境地实在难以抉择,但他只担心师父的心情。
床上的被褥也有些单薄,原本仙门是按照常例分发衣物和备品,可独属于他的那份总是被人抢走,他也不屑于征讨回来。
身为修仙之人自然可以施展法术,但辛晚棠刚要运气,却突然想到师父白天所说。师父教授的那些法术,又怎是应该运用到这些地方的?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不能用修仙之术扶危救困本就是一种耻辱,今日竟沦落到需要用法术在保暖之上。
他心中有些愤恨,脸上也不禁觉得羞臊。
脑中胡乱想着,却又想到白天与师父所经历之事。
身体不自觉地夹紧小穴,湿软的小屄处还仍是泥泞不堪。师父射进来的精液他自然是不舍得洗干净的,那些粘稠的白浊还在猩红穴肉一起蠕动,穴内的白浆更是和精液混合一起。
肉棒极为敏感地颤抖起立,他才刚刚想到淫情之事,那阴茎就已经弹立在小腹之上。
白日里周渡的呼吸声似乎还在他耳边萦绕,他闭上双眼在心中描摹着男人的剪影。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对师父有了别样的爱慕,但他从未奢望过能有天会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今天的事情来得太过幸福,哪怕即刻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他在心里打定主意,牙齿微微轻咬贝唇。
“明天还是答应他吧,师父你别怪我你实在太信任他,我好担心他会害你希望那个家伙能信守承诺”辛晚棠轻声呢喃自语。
窗棂传来似有似无的轻擦声,但他朝着窗户望去又不见窗外有人。他将其归结为夜风所吹动之声,便也未起身深究,却不知屋外正有一全身黑衣的男人趴在窗外朝着屋内看。
男人长得妖冶异常,但却不是辛晚棠那种风情貌美的美人皮囊,反而那容貌透着几分邪魅坏意。
纤长秀眉入鬓上扬,如细柳般的腰肢间佩戴着一柄软剑缠绕腰间,那腰间还系着一枚黑色令牌。令牌上的花纹镌刻着几条长蛇交叠缠绕,这正是魔族人进出幽冥之地的通行证。
当今世界除却普通百姓外便分为修仙之人与堕魔中人,两派斗争激烈,向来势不两立。只是那魔道教主魔纹的力量不容小觑,仙术道法也不能完全与之消灭。
仙界向来以和为贵,况且仙尊周渡更是不问世事,长久以来也不曾留意魔道中事。
长久以来一直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微妙太平。
这太平之下却是暗流涌动,风波不断。
只是最近传闻旧任魔道教主已年逾千岁,魔纹力量逐渐消退,但大家却不知为何魔道教主并未传位儿子。甚至更有传言质疑那魔道公子秦允从未有过魔纹,故而魔教后继无人。
但无论如何,魔道门下弟子众多,也不是可以一举消灭的存在。
秦允站在窗外痴痴地望向屋内,他的手指伸到嘴边轻咬指甲,双眼直勾勾地用透视之能注视着辛晚棠的一举一动。
“好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他的嗓音甜稠地仿佛像一块未化开的糖果。
他周身围绕着一圈黑色烟雾,这是魔教独有的隐身之法,所以辛晚棠就算开窗出来看也不见得会发现他的存在。除非修仙之人肯调动仙术,研探周围,但这夜深人静,谁又会平白施法?
辛晚棠不知自己正在被人监视,脑中却全然都是周渡的身影。
身体变得燥热难耐,性事欲望从心底迸发,他伸手向下摸到穴间濡湿的大股粘稠。
他侧着身体微微弯曲,食指与拇指圈在一起套弄起自己的阴茎自慰。
指腹上柔软的嫩肉轻刮着凹陷一圈的冠状沟,红粉颜色的龟头异常敏感,小指搔刮摩擦便带动他的神经一阵阵颤栗不停。肉棒朝外涎连出汁,辛晚棠的呼吸也变得局促不停。
“师父对不起,我我不该想着您”
辛晚棠觉得这样意淫师父是一种大不敬,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不去想周渡,身体的每一种感受都只和周渡有关。哪怕他被罚受辱一个月,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觉得这具身体如此鲜活。
套弄阴茎撸动了半天都始终未曾获得高潮,反倒是小屄愈发瘙痒,像是无数小虫蜿蜒攀爬。
穴屄间淫水朝外流淌,他懊恼地死死夹紧肉穴,偏偏穴肉夹紧后又将白浊从肉缝挤出,湿湿黏黏的白浆糊满了阴阜。
他红着脸将被子掀开,双腿外扩地张开私密之处,那角度却刚好不偏不倚地对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