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傅云歌醒过来时看着我皱了皱眉头,我就和他提出了分手。
眼下又是这么个情况。傅云歌浑身的痕迹,估计是我掐咬的。我和他,嗯,都不着一缕。腿间的酸软似乎还在提醒着我昨晚我们有多疯狂。
我瞬间就不淡定了,于是准备故技重施。正在我准备起身时,才发现腰间横着一条手臂,腿间横着第三条腿。稍微动一动,那条腿就变得更粗壮了些,还往里钻了钻。
我轻喘了一声,就听见了傅云歌一声轻笑。原来他,他,他,他是醒着的。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傅云歌睁开了他星辰一般的眼睛,熠熠生辉的眸子里,我特别害怕的鄙夷嫌弃并没有出现,而是一些大凡普通人都没有欲和欢喜。
然后,然后自然就是,傅云歌翻身,晨间他运动得极欢快极好,而我就是砧板上的鱼?
等到我们卧室的门被敲响,秦声和宁倾城叫我们起来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敢见傅云歌。说实话,我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况,这于我而言是一个极大的变故,叫我有些恐慌。
然后傅云歌将我蒙住头的被子掀了掀,没掀开,于是他拍了拍被子蒙着的我的头,笑:“阿呆~快起床啦。”
我装死,哼唧着就是不理会。特别怕看到傅云歌现在。
然后傅云歌又出声了:“大概秦声他们看到我出去了,而你没有出去,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大概还要冲进来一探究竟,然后取笑一番,说,‘顾清辞,遥想当年你还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现在怎么变成锁头乌龟了?一点也没有豪放的气质。’”
傅云歌这话儿一出,我心中顿时生出一股子意气来。我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瞪傅云歌:“你才缩头乌龟你才王八你才不豪放!”
傅云歌看着我,低头,和我眼对着眼鼻尖儿对着鼻尖儿,说:“唔,阿呆果然豪放。”
我霎时惊觉,我这一起身,被子都滑落了。正在我准备用被子遮一遮时,傅云歌他,他,他已经拿了我的衣服,贴身的和外面的给我穿了起来。就像我们还小,我在他所住的公寓里蹭吃蹭床的时候。
傅云歌好看的眼眉现在是如此的清晰,导致我现在心潮很是澎湃,忍不住就揽上了傅云歌的脖颈,叫他:“傅爸爸。”
傅云歌闻言想必是不大满意的,所以他给我穿好衣服后一巴掌拍在我的臀上,尼玛的,当真有些疼啊。我怨念地瞪向傅云歌,傅云歌笑:“给你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调侃我。”
后来,在我们两个有了小团子之后,小团子懂事后总是摇头晃脑地说:“爸爸真可怜,加上我要养两个孩子。”
说完还看我一眼:“麻麻不知羞,还没有我懂事。”说完还肯定地点了点他肉呼呼却精致的头。
这时候傅云歌就会把眼睛一横:“说什么呢?”小团子立马偃旗息鼓自己去看他的书,我一时很高兴于是就扒在傅云歌身上:“傅爸爸,伦家要吃糖。”
傅云歌表示:“棒棒糖?”将某物放在我手里。
我:“死相!”
而秦声则是看到我和傅云歌相处的模样儿,就感慨:“真不知道傅云歌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了你,从小被你打劫不说,连结婚后都还要给你做牛做马,像是在养孩子一般。”
我怒瞪。
傅云歌则在一旁凉凉地开口:“真不知道宁倾城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居然摊上你。如果她知道你们分开后你故意闹出绯闻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