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站在门口,涨红着眼眶,眼睁睁看着飞云不停擦拭着凤飞脸上的血污,擦着擦着,终于将凤飞抱在身上,再也不动了,深吸了一大口气,凤之云终于对着等在门外的众臣们,轻轻道了一句:“发丧。”
她终于可以登基了。
登基以后,她会把先前娘不准她娶的男人们,一个一个统统娶回来。
她才不会像娘一样,一生一世只娶一个男人。
这不是宠他,而是害了他。
就像她的爹,她总觉得,爹上辈子是欠了娘的,这辈子,从脑子,到心,再到身子,统统还给了她,还完了,人也就死了。
爹一生一世都不快乐,都怨娘,老是要提起那个叫什么廉宸的男人。
既然两个都喜欢,一并娶回来不就得了。
她不明白,不过她想,她要是爹,下辈子一定会很恨娘。
因为她看到了。
她看到爹最后看娘的那一眼,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恨。
end
番外一夜春风
“恩……恩!!!”
咬了咬嘴巴里面炙热颤抖的事物,摇晃着飞云的大腿,使劲“恩”了几声,趴在桌上批奏章的男人,虽然登时涨红了整张脸,连捏着毛笔的手指,都轻轻颤抖了起来,却只是低着头,看了眼蜷缩在自己双腿之间,像只猫一样,脸颊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双唇在自己的炙热上围成一个圈的凤飞,默不作声就又抽出了一本奏折,蘸了蘸墨水,继续批阅了起来。
哼,又是这样!
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当初她说什么也不会叫他替自己批奏折。
吐出嘴巴里红得不像样子,鼓鼓胀胀,顶端已经滴滴答答往下溅落起纯白色□的小东西,拿起桌上的沙冰,舀了几勺子塞进嘴巴里,只不过片刻去搭理它,那个小东西竟颤颤巍巍,戳在凤飞背心上,轻轻磨蹭了起来。
扫了眼头顶的书桌,见飞云终于把满桌子的奏折批完了,凤飞立即开开心心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丢了沙冰,扒下飞云身上的狐皮大衣,铺在桌子上,脱了衣服,便大刺刺往桌上一躺,脚掌抵在飞云□的胸膛,脚趾头一勾一勾地夹着他胸前淡粉红色、微微挺立的两点,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句——
“今儿个我要你从下到上地亲我,快些,快些!”
脚掌踩着飞云的胸膛,使劲磨蹭着,踩着踩着,凤飞的右脚,就被一只粗糙温暖的掌心牢牢包裹了进去,偏着脑袋,看着坐在桌子旁边,握着自己的右脚,嘴唇贴在自己小腿,一寸一寸往上亲的男人,看着看着,虽然已经不知被他这样亲了多少回,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没过多久,凤飞的脸颊,就慢慢从白皙变成了粉红,从粉红,又渐渐晕成了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