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说,从安誓跟连向暖散步的时候就默默的跟着,然后趁安誓取水的功夫,支开了他。
连向暖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夜风的声音。
连向暖忽然微不可察的瑟缩了一下,她正准备说离开,突然肩膀上一沉——
凌寒川的外套落在身上,还带着他身上的余温。
“谢谢。”连向暖的声音五味杂陈。
这种温暖而贴心的激动,竟然是离婚之后才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