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轻而举从顺着糖豆腋下举起她,任小崽子像小乌龟一样无力挥动四肢。
“妈、妈妈,我要下来。”
“看到了吗?”白柳不紧不慢笑嘻嘻道,“你妈妈我并不是很强大,但能轻制服你,而你现在却不能打倒我。”
“在实力差异太大的时候,只能忍受。”
和蓄谋。
上辈子,她很小的时候也认为自己以后能摆脱困境,也能惩罚所有伤害她的人。
可在皇权至上的时代,任何人都是命运的蝼蚁。
她最后只是想努力活下去,却依然死在后宫女官权利的倾轧中。
所以啊,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年代。
穷了点,苦了点,至少还有讲道理的方。
糖豆的生存环境与她上辈子完全不同,她五岁的时候被亲生父母卖给人牙子,而糖豆五岁还只知道憨吃酣睡。
有些道理和经验,她必须慢慢告诉小崽子。
小糖豆挣扎不开,龇牙:“等我长大了,我也要把妈妈举起来。”
可恶!
白柳笑着晃了晃,又转了一圈。
瞬间屋子里想起母女俩的嘻哈尖叫声。
“快放下,哎呀,干嘛呢这是。”
忽然屋外响起一声怒吼,笑声戛然而止,白柳立即放下糖豆,母女俩排排站好。
完了,老太君来了。
“你说说你都多大的人了?不怕把糖豆摔下来?”
凤来说完女儿又戳了戳小糖豆的头:“还有你,你妈妈玩你不知道吗,笑得跟个小鸭子一样。”
她看见这对母女就犯愁。
以后孤儿寡母可怎么过哟~
白柳一看老母亲皱眉就能知道又要听念经,脚步慢慢转移。
她忙着赚钱,不停唠叨也不过分吧。
“嗒、哒哒哒、哒哒……”
凤来一个恍惚,就听到缝纫机传来踩踏声。
她刚刚还嬉皮笑脸的女儿已经坐在缝纫机前一本正经。
一副没空搭理外人的模样。
凤来冷哼一声。
她生的娃一撅屁股就知道要拉什么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