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弓骨长,似月矜雅,干净清爽,绝色容貌乃世间少有。
他金纹窄袖下的双手拿出手帕,替她擦干指上水痕。
“大师兄……”白巧右掌连忙抹去眼泪,匆匆忙忙收起自己失态的一面。
黑溟指腹揉着她哭红的眼尾,沉磁的嗓音掺霜裹雪,“你告诉我是谁惹你哭了。”
他去把罪魁祸灭了。
他都舍不得欺负的女孩,什么人如此大胆。
“没有,没有谁,”白巧装成个没事人一样,搓搓兔子眼,“师兄为何在这?今日剑修论不休沐,你不是应该在宗里上课吗?”
逃课出来的黑溟:“……”
想个什么借口好呢?
没有白巧的玄浮宗太过无聊,她请那么长的假,长时间不能见面,还不如敲晕他,等人回来再弄醒他。
最初是想变成狐狸幼崽混吃混喝赖着,还能半夜爬床。
可看到她哭的那一刹,头脑一热就这样出来了……
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摸出一张邀请函,“天北有个关于剑修的擂台打,特别邀请了部分剑修,我在其一。”
来得好啊来得妙啊。
谢邀,第一次这么喜欢比赛。
镀金的帖子白巧拿过来瞧了瞧,指着上边某一处,“可是大师兄,这里写的是二师兄的名字呀…”
“嗯?”黑溟出疑惑的声音,凑过去一瞄,还真是。
对了,因为他不想去,他的那份给阿喜拿去垫屁股了,最近阿喜消化不太好,不懂它乱吃了什么。
现在上边可能全是屁味。
他不可能去掏阿喜的窝拿出来再用。
他的和江淮的放在一起,江淮这份是不小心多拿的。
黑溟:“符笔借我一下。”
少女乖巧地递出那支他为她做的漂亮符笔。
只见他注入灵力,拿着符笔划掉江淮的大名,一顿操作猛如虎,满意亮出成品给她看,“好了,现在是我的名字了。”
“……”白巧嘴角抽搐。
与此同时,玄浮宗。
准备出前往天北的江淮收拾行囊,翻翻找找,正因找不到请柬愁。
“小爷我的邀请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