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宽撩开她的头发,笑得一脸痞坏。
“第一次见你,老子就y了一晚上。”
“那天下午偷你的内k回去t1an,上面的血都让老子t1ang净了。”
江伊林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
“你,是你……”
第一天来姨妈,她把沾了血的内k放到水盆里,下午睡醒了却只看到一条sh漉漉的g净内k。
她还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忘了已经洗过内k。
“还觉得快吗?”
梁宽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声音有些沙哑。
见小姑娘不吱声了,他搂着她的腰将人抱紧了些。
“晚上我过来找你。”
“找我g嘛?”
梁宽0着她的软腰,心里有些痒。
“吃宵夜,睡觉。”
小姑娘趴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说:
“我睡得早,不ai吃宵夜。”
“那不吃宵夜,一起睡觉好不好?”
“宝贝……”
他揽着她的腰轻摇了几下。
男人的耳朵被细指头捏住了。
她的声音娇柔俏皮,带着故作成熟的调调。
“啧,怎么这么黏人呀?”
“拿你没办法。”
“几点过来呀?”
梁宽笑起来,侧过头吻了吻她温热的掌心,哑声道:
“十点,给我留个窗户。”
夜里,南川码头上水流平静。一艘货轮缓缓靠岸,水手跨步上岸,熟练地抛下锚,使劲将粗重的缆绳系好了。
不远处,几间铁皮大仓库并列成排。
黑se轿车停在仓库外。
铁门敞开,锁链挂在生锈的把手上。
仓库里光线昏暗微弱,几十箱货物整齐堆放在中间,其中两箱被单独抬了出来。
十几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站在货物旁边。长得jg瘦的男人上前,掏出了一把锋利小刀,在箱子上灵活地刮了几下。
梁宽深x1了一口烟,就随意地丢到了地上。
漆黑的皮鞋踩上去碾了碾。
他在被割开的箱子前蹲下,伸手进去取了一只玻璃瓶出来。
拔了瓶塞,一gu浓郁刺鼻的气味冲出来。
淡粉se的清ye倒在手里,染深了男人的掌纹。
他低下头t1an了一口。
旁边的手下脸se有些苍白。
“宽哥,这次的货是陈四亲自盯着那些人搬上船的。今天船一到就让老丁守在这里查得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