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公是真的气:“我没意思,他这些话就有意思了?”
眼看着许国公挣脱不了这么多人的簇拥,徐简没有再说什么,大步走了出去。
刘靖也往外走,沉着声道:“徐简!你挑衅他做什么?你知不知道……”
徐简的脚步倏地顿住了:“怎么?您要来府里给祖父磕头上香,好好唠一唠?”
“你!”愤恼之色从刘靖眼底迅而过。
徐简看到了,没有继续揭他的底,快步走下了长长的台阶。
刘靖定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盯着徐简的背影。
徐简的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若是真瘸了,为何走路上不显?
若是没有瘸,他做什么辞了兵部的职?
他到底在折腾些什么东西!
大殿内,许国公的理智渐渐回笼,围着的人也就散了。
整了整衣摆,他背着手往外头走。
别看这些官员刚才好一通劝解,其实是不愿殿内动手牵连罢了,实际上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在笑话他们许国公府!
笑就笑吧,这几天笑的人多了去了。
可像徐简这样看笑话看得这么津津有味、评头论足的,许国公还是不得其解。
直到出了宫门,一个念头泛上心田。
难道,轲儿出事,是徐简在其中插了一手?
他凭什么?!
真是衙门不当值、整日无所事事、闲出来的毛病?
“再去一趟顺天府,”许国公叫来亲随交代着,“他们那么多衙役天天在街上转,那画像就没人看出来吗?”
衙门里,单慎听说许国公府又来人了,脸不由拉得老长。
“不止拿去西街一个个问,还来我们这儿问,”师爷抱怨着,“全京城这么多人口,我们凭什么能认出来?真找到了人,他儿子就没有跟男的女的在一张床上滚了吗?”
单慎听得脑袋嗡嗡。
想不到,还有再往里头添油加醋的?
不说在伯府外头跪着,下朝后又险些在金銮殿里动手,许国公府是真嫌不够腻是吧?
这一道大菜尝一口,不喝三碗茶都对不起自己的嘴巴!
“让他们问,”单慎道,“问不出个子丑寅卯还搅得我们顺天府没法做事,我上折子骂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