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静没忍住清了清嗓子,腰间使力带着身子往后退开了些。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将人重新搂回了怀里,让她的脸颊贴着自己有力厚实的胸膛,故意在她耳边说话,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颈间,故意动了动腰。
声音里都藏不住他的恶劣和揶揄,“你说呢?宝贝?嗯?”!!!
他绝对是故意的,这个混蛋!
途静头埋得很低,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揪着他胸前的一小片,有些尴尬的回他,“我、不方便。”
洛川没听,以为她是害羞,小手揪的那么紧,轻轻的掰开她的手,十指相扣,头还埋在她的脖颈间,去嗅她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柠檬香,带着迷蒙,“什么?”
他亲人的力道很大,故意似的吮)吸着她颈间的软)肉,像是在种草莓。
途静没忍住踢了踢他,呼吸灼热又急促,带着少女的娇嗔,宛若在撒娇,声声勾人,“生理期来了啊~”
洛川这回是真听清了。
极难自控的将人抱的更紧,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掐着她细软的腰,恶狠狠的语调控诉着她,“你想玩死我。”
冤枉啊。
奈何自己确实是不方便,任由他在身上作乱也没说什么,哼哼唧唧的语调怎么听怎么像在勾人。
“啧,宝贝,乖一点?”
脑袋下的手抚上途静的后脑勺,穿过发丝,指腹带着力道捏着。
到底是谁玩谁啊?
这混蛋!
“嗯,洛川。”她的声音徒然严肃了起来,极为认真的叫他的名字,“你病没好,就算是可以,也不行,那、你也乖点?”
她学着他的语气,慢吞吞的,嗓音甜糯又娇软,没他那股子霸道的痞味,反倒像是再撒娇请求,偏偏还带着鼻音拖腔带调,软乎又呆萌。
洛川没忍住低声笑了出来,胸膛有规律的起伏振动,耳边都是他醇厚低哑的笑声,像是浓醇香甜的米酒,带着让人沉醉的轻微的醉意。
退开一些,食指蜷曲,熠熠生辉的眼眸攫着她氤氲水润的杏眸,在她小巧精致又有型的鼻梁上轻轻一刮,傲娇又宠溺。
“成,听老婆的。”
途静没应声,只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手在他的腰间捏住一小块肉,轻轻一掐,力道小的不行。
操。
这傻兔子捏他都舍不得用力。
怎么这么惹人疼啊!
两人相拥而眠睡到了隔天十点多钟才悠悠转醒,相视一笑。
洛川本想抓着人来一个深吻,没成想被她躲了过去,踩着一双小白兔粉红拖鞋往卫生间里跑。
洛川这次算是彻底真的解了那药剂,只是病情发作的时候,像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窜就罢了,力气还惊人的打,镣铐锁在身上,使劲的挣扎。
折腾的自己身上到处是淤青和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