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尽快动手术,你的腰伤不能再拖了。”
“很严重?”谢子怀语气平淡脸色入场,但抓着病床栏杆的手暴露了他的紧张。
陆锦点头:“这两天你最好卧床别动,万一不小心动脉出血,后果非常严重。”
“什么时候……手术?”
“我想安排在三天后,这三天你需要多吃多睡,保证以最好的状态上手术台。”
“好。”
谢子怀的淡定,让陆锦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不过十六岁的年纪,却有着超出年龄的坦然和冷静。
这样的性子,该是能成大事的吧?
天亮后,去田里收拾麦子地的鲁氏腿脚上都是泥印子,愁眉苦脸的回来。
“眼看要秋收,田里的泥巴粘的下不去脚,人都进不去了。”
说完一阵猛咳,捂着心口去屋里喝热水。
陆锦不懂种田,也不关心农田的事儿,她现在有钱,不怕饿肚子。
倒是鲁氏咳嗽的毛病,居然这么严重。
听那咳嗽的声音,像是肺部有炎症。
于是进空间拿了止咳糖浆,又按照说明书配了几种消炎止咳的药。
让鲁氏喝了糖浆说是红蜂蜜,午饭时又将药片研成粉末拌进了她的饭中。
老弱病残,陆锦如今是家里唯一的壮劳力,水缸空了,她拎着水桶扁担就出门。
鲁氏看到女儿如此懂事,红了眼圈。
陆程:“娘,你说我姐是不是撞邪了?”
鲁氏轻轻给儿子一个耳搂子:“少说那邪乎的话,你姐这是长大了。”
陆锦挑着水桶去河里担水,一是为鲁氏分担家务,二是为了减肥。
因为突然的降温,许多人家都忙着为换季做准备,薄衣服收起来之前,要过水洗一下。
于是今日河边或蹲或坐着不少妇女在敲打衣裳。
她跑到稍远一点的上游舀水,舀满两桶,挑起来就走。
村妇们都傻眼了。
陆锦在下湾村是出了名的懒人,草刺儿都不摸的人,居然跑这么远来担水?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