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教徒把那具倒在司马枫脚下的尸体,翻过来的时候;看着那被刀砍过严重变形的脸,看着那脸上的血污和泥土,再看着那颗被刀捅出来的白红黑色混杂的眼珠。
司马枫突然觉得胃里一阵暖流翻涌,他连忙低头;“哇”的一声,他吐了出来。
胸腹在剧烈地抽搐,胃里在不停地翻涌;咽喉刺痛,嘴里是酸苦的味道,眼泪也不自然地涌了出来。
他连续吐了好几口,直到感觉什么也吐不出来了,他还干呕了几下。用袖子擦了檫嘴,吐完以后他感觉好了不少。
迈着漂浮的双腿跟着众人下了山;司马枫哪里也没去,径直的回到了宿舍。
脱掉那身遍布血污的衣服,简单擦洗了一下,司马枫倒头就在床铺上睡着了。
……
“枫哥,终于找到你啦!起床吃晚饭啦!”是石天佑的声音。司马枫睁开眼睛,现外面天色已近黄昏;敢情他这是睡了大半天。
司马枫一边穿衣服,石天佑就在一边不停的唠叨:“枫哥,你知道嘛?这次我们斩杀了1oo多个青狗呢!枫哥,听启哥说他杀了两个青狗,你也杀了一个;真的嘛?”
“枫哥,听说我们一炮就炸死了一只奔鸟龙呢!”
“枫哥,你快点啊!膳堂今天晚上大摆宴席,有肉有酒呢!”在石天佑不停的催促下,司马枫穿好了衣服,来到膳堂。
果然是大摆宴席;平时见不到的鸡鸭鱼肉,都大盘大盘得装了上来。每桌的旁边还摆着不少的酒。
前面到的教徒们已经开始大口地吃菜喝酒了,一片的人声鼎沸。
见到司马枫和石天佑进来,器堂的几个人连忙拉他们坐下,还热心的给两人都倒了酒。
“你们继续喝啊,我可真一天没吃饭了,先吃几口。”司马枫简单跟几人打完招呼,就埋头专心干饭了。
这是实话,本来想赶回来吃午饭的,结果那晓得在山头就直接参战了。
回来后又倒头就睡着了。直到刚才穿衣服的时候,司马枫才现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司马枫刚拿起碗筷,就听到旁边李二喜绘声绘色地继续说道:“嗯呢!我们这一路上可是风餐露宿的那个苦啊!翻山越岭,钻山洞的就不说了;虫叮蚊咬的也根本不算啥!我们司马管带可是给野猪顶下了百丈悬崖!要是不是他身手敏捷,抓住了大石头,人早就没啦!”
“今儿还想赶回来吃顿午饭,结果在最后一个山头直接火线入伍啊!”
他这话音刚落,一桌人都看向了司马枫。
“来来来,敬我们司马管带!”几人担起酒碗站了起来。
司马枫也只好拿起酒碗简单意思了一下,回道:“赶了个巧,你们继续啊!我可真饿坏了。”
他刚吃了两口,就又听到李二喜继续说道:“我可告诉你们啊,我们器堂做火药、大炮是好手;可上阵杀敌那也是不含糊!我们司马管带早上就说,今天教里有大事,要早点赶回来。”
“刚到对面的山头就听到那炮响,拉着我们在那山头上等着那群王八蛋呢!”
“别看我们人少,还没带枪弄炮的;可光用石头,我们都砸死了七八个,这可都是我们司马管带的主意。石大管带一刀就把一个带头的青狗,连刀带人直接劈了!司马管带也是一刀,就砍下一条青狗半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