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撒謊,他確實近視,只是度數不算高,大多時候不用戴眼鏡,只有工作或者開車的時候才會戴上,他當然可以看到面前的人,甚至連她淺淺的腰窩都能瞧得真切,確實很美。
他是從什麼時候對李依楠著了心思呢?他自己也說不清楚,興許是第一次見她時,她明明凍得鼻尖發紅,還笑著朝他介紹紅杉樹,興許是她在酒吧里朝她弟弟潑啤酒,又或許是她明明戰敗,卻絲毫不願低頭,脫下高跟,赤腳踩在地面上的樣子……
他也說不好。
李依楠找出一件文胸,將頭髮攬在一邊,熟練的反手扣著內衣扣,「你等下跟我一起走,還是再睡會?」她也算是個合格的床伴,並沒有著急趕對方走。
「我跟你一起走。」潘丞喻說完也起身。
聽到身後有動靜,她下意識轉身,男人赤身裸體,帶上眼鏡去床尾找衣服。
她看了眼對方已經高高翹起的命脈,這兩次的合體都是發生在夜晚,她沒有開燈做的愛好,昏暗裡她從未看清對方的身體,現在這麼直白袒露在面前,她眼神像是上了枷鎖,移動艱難。
「楠楠有很禮貌嗎?」潘丞喻用同樣的話術回敬她。
她瞪了眼潘丞喻,心裡嘀咕某人真是有仇必報的小心眼,「你是天蠍座啊?」
「什麼?我不懂星座。」說話間,他已經把褲子穿好。
李依楠又回過頭,看了眼上身赤裸,露出腹肌的潘丞喻,太心機了,這分明就是愛顯擺又的天蠍座。
「你生日幾月?」
「11月,」他套上羊絨衫。
李依楠撇撇嘴,果然……就是天蠍,她好像和天蠍男有剪不斷的孽緣,前任,前前任都是天蠍座。說來也奇怪,每次朋友聚會,她總能在飯桌或者酒桌上一眼捕捉到天蠍味最重的那一個。
真是孽緣。
*
從那天之後,江笑沒有再參與到關於余小燕的救助中,原因很簡單,畢竟她不是專業的人員,專業的事情還是要專業的人做比較好。
她又回歸到社區裡的工作中來,工作上難免和唐名軒可可遇到,她都一笑而過,只是決口不再提那天的事。她還是在紅姐的口中聽到二人之間冷站好幾天之後,雙方父母見面商討訂婚的事。
江笑聽聞後,只是勾了勾唇角,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前幾天程月華得知陳修陽最近忙的沒空吃飯,突然的母愛泛濫,「夭壽啊,你都不跟我說一下,天天吃盒飯的怎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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