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你们是否也愿意和我们一起奔赴光明?”
信徒的问让我不知所措。于心我知道光明教是邪教,肯定不会加入,于当前形势信徒这一问明显有着非我族类其心可诛的意味。此刻若是和信徒撕破脸,就是在和全村作对。
司徒已经准备好了说词,应付道,“我们只是误入此地,本来也只想借宿一宿,现在一夜过去,村里的疫病也已经治愈,我们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了。”说罢,司徒带头要走。
信徒自是不肯罢休,“为何村里疫病没了你们就要走?莫不是这疫病与你们有关?”
完了,屎盆子扣我们头上了。这一下我们可是有理也说不清了,更何况我们还没有理。就算我们揭穿井里投毒的事,这口锅也会落在我们头上。
司徒刚要回头争辩,代通天话了,“撤。”
代通天说完拔腿就跑。说实话,现在这个局势已经没有争辩的必要了,光明教此刻已经是神明的存在,信徒则是神的使者,我们现在已经被确定是投毒者了,就算现在逃跑,也只是让他们更确信而已。
很快就跑出了村民的追逐范围,我们稍作喘息。
“我们是不是成犯人了?”格格格还想再确认现在的局面,她根本没想到我们这五人什么都没做就变成投毒者了。得到我们的肯定后,格格格无力的低下头,“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还怕什么,有我偶像在,我们有什么可怕的。”爱吾成殇把希望全寄托在代通天身上。确实,现在这个局面也只能代通天拿主意了。
代通天留意到我们的目光,摊开手说道,“我们此刻有三个选择,一个是直接撤,但是直接撤的话,江湖赛的任务应该就无法完成了;第二个是你们回去,屠了整个村,毁灭再重建永远都是最便捷的;第三,你们将信徒绑出,逼问光明教总部的下落,然后把其干掉。我们再去把光明教总部灭掉。”
代通天虽然给了我们三个选项,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那就是最后一个,只有最后一个选项更有江湖赛的意义。看来,江湖赛的最终任务十有八九就是光明教总部,只有那里,才会让七域聚集。
“只是现在我们已经成了村里的众矢之的,我们回去绑了光明教信徒岂不是更说不清身上的屎盆子了?”我认为还有更好地方式。
“没用的,畏手畏脚做不成事。这个黑锅我们已经背了,绑了信徒也还是背着这口锅,我们还能有什么损失。我们的敌人是光明教,还能因为身上这口锅而对其放弃了?不破,不立。”司徒的想法和我截然相反。仔细想来,我的想法确实有点顾此失彼,畏缩不前了。我们只是过客,这点口碑也只是虚荣心上的不安。
那就,去绑了他。
我们待到深夜,村里人都睡了,悄咪咪的潜入村中。司徒放出虫子,格格格叫出布娃娃帮忙寻找信徒的下落。
很快,司徒就现了信徒的踪迹,此刻他的随从只剩一人,另一个怕是已经去往光明教报告战果了,没准那光明佛的石像已经走在路上。
村里人特意让出一间大房供信徒休息。信徒和随从还没睡,小声的嘀咕着什么,司徒的虫子叮了随从一口,随从两眼昏黑,倒了下去。当虫子朝信徒进时,信徒面露凶光,一巴掌将虫子拍死。
没想到这信徒竟能注意到蚍蜉般的游虫,我生怕信徒叫醒村民,用冰封了各家各户的门窗,这样就能不担心村民的增援了。虽然说这些村民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还是不想伤害他们。
爱吾成殇一脚踹开了房门,凌厉的冲到信徒面前,一把扼住信徒的下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信徒不从,一手拨开爱吾成殇,另一手探出匕自下而上在爱吾成殇身上留下伤痕。信徒的这一手反击并不快,可爱吾成殇却没有躲开,我对其本事充满了怀疑。
格格格的布娃娃从房梁跳到信徒肩上,从身上匀出丝线刺入信徒的身体。司徒举着活虫汇聚成的剑架在了信徒的脖子上。那布娃娃见了虫子吓得从信徒身上掉了下来,好在有丝线拉扯,让它悬在空中。“啊!能不能不要拿虫子啊!”布娃娃的眼睛藏在信徒的背后,以此来躲避司徒的虫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