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会骗你说这病没有关系吗?你得重视起来!虽然是一点小毛病,但却大意不得!明白了吗?”
听了这番话,崔令仪心头疑虑顿消。
“那我这次明白了,珍珠姐姐的意思,我这个身子就得娇养着呗,不然随时都有可能死翘翘?”
她学着冯珍珠口吻,笑嘻嘻的说着。
冯珍珠哈哈一笑。
“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不过阿荔倒不用那么紧张,只要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死翘翘的——”
“哈哈哈”
两人狂笑一阵。
冷不丁地,冯珍珠突然问道,“阿荔,你这情况,应该不会突然觉得不适才对,是不是昨晚睡的不好?”
闻言崔令仪瞬间想起了沈度和那个梦,神情就是一滞。
冯珍珠拧眉,“怎么了,是真没有睡好?昨晚单雅回来的那么晚我就有点担心你啊,以后不要再这般熬夜了”
“就是做了个梦”
虽然是个梦,但刺心而死的痛,却是真真实实又体会了一遍。
“确实,这脉象是有点忧思难安”冯珍珠捏着她的手,垂着眼细细地把脉。
片刻将她的手放开。
“不如这样,晚上你也不要回去了,我煎一副药给你喝,晚上必定睡的好了”
崔令仪迟疑。
“这就不用了吧,珍珠姐姐,那里就那么娇”
看到冯珍珠用一种“再说我生气”的眼神瞪着她,崔令仪只好收住了口。
“行,那就全听珍珠姐姐的。正好我这几天没有见你和单雅姐姐,都想你们了。”
“这还差不多!乖!”冯珍珠爱怜地在她头上揉了一把,笑嘻嘻地去安排了。
很快卜色被她派回去给崔自珍报信,免得他又派人来接她!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找房子和医馆的事儿。
对于在上京开医馆的安排,两人和舅舅李长卿都有一致的看法。
上京人多,对草药的销量也大。
仙草馆在上京也有固定合作的客户。
比如货源不稳定的小药馆,做药膳的酒楼,大户人家的供给等。
事情又繁杂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