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贵转头朝着公安叔叔嚷嚷,“我也要报警,那个女人袭击我,还偷了我的钱,还有她家收了我家的聘礼定金,结果她却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水性杨花,应该抓她去教育,在全公社通报批评。”
公安叔叔们:“……”
不是,这种风流韵事只要不闹出事来,不归他们管好不好?
最重要的是,公安同志一言难尽地看着贺贵,“我们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是兄妹。”
贺贵这个人,他们在镇上多少也有听说过,不是说他是个挺机灵的小伙子吗?
怎么感觉就是个大山炮,脑子都没育完整的?
事情没搞明白他就各种嚷嚷找抽的。
是喝酒喝大的关系?
贺贵懵逼了,“怎、怎么可能?安宁哪儿来的哥哥……”
不对,安宁确实一直说她有个哥哥在海市。
只是这么多年,就连她爸妈故去,她那个哥哥都没出现,他还以为就是安宁要面子胡说八道的。
没想到,她真的有哥哥?
“他真是安宁的哥哥?”
公安同志很无语,“人祖母不都认了吗?”
贺贵:“……”
“那、那她之前袭击我,偷我的钱?”
“你有证据吗?”
安宁哼了哼,质问。
贺贵狰狞着脸瞪她,“那晚分明就是你砸晕我,偷我的钱?”
安宁翻了个小白眼送他,“不是,你那么高大,一身肌肉,又暴力,就我这小身板能砸晕你,你问问大家信不信?”
还真是没人信的。
贺贵能打力气大可是全村都知晓的,就安宁那小胳膊小腿的怎么砸晕他?
“当时贺贵明明是自己撞到石头晕过去的。”
人群中有人小声地说道。
贺贵怒瞪过去,却没找出是谁。
“那她偷我的钱总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