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晚上,一座雅致大气的豪宅外面,车上先后下来两人。
鹤年和碧蘅并排走着,但两人中间还是隔着一掌的距离。
这里是鹤家老宅,鹤母专门打电话给了她儿子,说是把媳妇带来瞧瞧。
在此之前,她当然去查过鹤年妻子的底细,但她还是想当面察看如何。
心里不满儿子擅自和别人领了证,她就想打探那女人究竟有何本事,把她儿子迷得团团转,竟然不和她这个母亲商量就敲定了婚事。
鹤母本就是q市苏家的千金,苏玉琼,嫁给鹤年他爸后,更是一直被人宠着,是上流圈子里数一数二的贵妇。
“我妈她…可能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别理就是。”走在青板石路面上,鹤年突然说道。
他一直知晓鹤母想要他和名门世家的千金结婚,无奈之下,他有时也无法干涉其言语。
但他也不会容忍有人妄图伤害她,不管是通过行为举止,还是诛心话术。
两人走过层层台阶,迎接他们的管家早就候着了。
引他们进入大厅后,管家便退下了。
一精致的贵妇人扶着旋转楼梯漫步下来,而在古朴素雅的沙上坐着一位中年男人。
视线扫过门口的一对璧人,贵妇人缓缓在中年男人身旁坐下。
“妈,这是阿蘅。”鹤年牵着碧蘅的手,来到贵妇人跟前。
碧蘅跟着轻轻也唤了声。
漫不经心地抬起眸子,贵妇人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女人。
碧蘅身穿一红丝绒吊带长裙,外搭白色短款开衫,踩着一双裸色高跟鞋,裙摆时而摇曳,可谓姝色照人。
鹤母在心里思量着,长得还算凑合,只是和她家儿子却不是一个世界的。
听说她那养父养母几个月前刚去蹲监狱了,而她仍旧安然无恙,甚至还和她儿子扯证结婚了。
苏玉琼自然没回应碧蘅的称谓,只是招呼着鹤年坐下。
“阿年,你好久都没回来这儿了,这些天就这么忙,竟然都不来看看我?”苏玉琼似是埋怨道。
“对啊,你妈总念叨着你呢!”中年男人就是鹤年的父亲,鹤镜山。
几年前,鹤父就从公司的董事长位置上退下来,之后把公司大权都交给了鹤年。
碧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鹤年握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坐在身边。
“妈,阿蘅刚才叫您呢!”鹤年重申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