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许晴拨打对方的电话,结果显示在通话中。
她隔了一会儿又试了几次,还是如此。
两个小时后,许晴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江沈把她全面拉黑了!
许晴愤怒地把手机摔在地上,她似乎浑身无力,只能倚靠在办公桌边缘。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想用钱就打她,做梦!她还怀有他的孩子呢。
许晴抚摸着小腹,泪珠止不住地滑落。
傍晚。
碧蘅接到鹤诗的电话时,她正在练瑜伽。
“诗诗,有什么事吗?”
鹤诗最近两天和她的一个小姐妹去另一座城市参加一个漫展了。
对面的声音有些杂,但鹤诗说的碧蘅还算听得清,“宛宛,我突然想起来我哥今天生日,我竟然给忘记了。”
她这两天热衷于漫画展览,要不是路上有人提到过生日,她说不定就忘了。
“然后呢?”碧蘅在垫子上微喘着气。
“所以,宛宛,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哥小小庆祝一下,他过了今儿都二十九岁了,又没有女朋友,太可怜了!”鹤诗还是想撮合宛宛和她哥。
“你哥应该还有朋友啊,他们可能早就去给你哥过生了。”碧蘅有些不想出门,中午一不小心就吃多了,晚上还要熬夜赶稿,她也就趁这会儿练瑜伽。
“我哥来s市后很少回去过,朋友都没几个。宛宛,你最好了,你去陪他一会儿嘛。一年就一次生日,我哥虽然不怎么会说话,但也想有人念着他。宛宛~宛宛~好不好…”鹤诗央求道。
“好了好了,你再说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宛宛,你答应了?我哥在店里面,你赶快去吧!爱你哟!”
结束了通话,碧蘅起身翻找衣柜。
晚上十点,微风从大街上肆意掠过,给行人带来清爽舒适。
霓虹灯五彩的光绚丽亮眼,照在街边商铺上,繁华梦幻。
烧烤店前,顾客只有几桌了,鹤年正在清扫桌子。
“鹤老板!”熟悉的女声在背后传来,鹤年惊喜地回过头。
是碧蘅!男人眼眸中的光亮耀人。
女人一袭淡蓝色苏绣旗袍,月亮袖,波浪边领口,斜襟,珍珠花型盘扣,单侧开叉,裙身绣有牡丹花纹样,清丽温柔。
秀用檀木簪绾着,垂下的青丝绕着圈,贴在耳畔,其上缀有玉兰耳饰,脚上裸色的高跟鞋使得美人欲加有遗世独立之感。
远山眉缭绕,唇边笑意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