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件事对于公主来说易如反掌,对于薛某来说却算的上是麻烦一桩,而薛某手握的证据对于公主来说意义非凡,而对于薛某来说,就是毫无用处。这样我们双方都用最小的成本解决了最大的问题,不好吗?”
“那薛侯方便说说,这个人对于你们而言是起到什么作用了吗?”
薛昭礼貌微笑。“不方便。”
被直截了当得拒绝了,萧舒婳并不恼,“行,无所谓。那我要的东西,怎么交付。”
“虚实相生,阴阳相克,在七尺佛的背后暗藏玄机,秘密都在那个地方,所见皆是答案。”
听了薛昭像胡说八道一样的话,萧舒婳一瞬间懵了,又缓缓回头看向翠萄,而翠萄瞪大了双眼,一副她一个字都没听懂的样子。
说的挺像那么回事的,但怎么感觉像是特意胡诌出来的呢。
萧舒华直言,“我刚刚耳朵出问题了?没听懂侯爷刚才念叨了一堆什么话。”
“听不懂是因为事情未完,到时候就万事明朗了。”
萧舒婳在心里默默又记了薛昭一笔。装神弄鬼,真惹人嫌。
“公主别急,薛某在其中只是扮演了个牵线的角色,”薛昭解释,“况且薛某建议公主还是提早进宫吧,到时候不仅忙着要处理流言,万一传到了上面的耳朵里,还凑巧的当真了,可就麻烦了。”
薛昭的话里暗示的很明显,萧舒婳一点就透,流言大约是起于宫内,不然正沉溺在温柔乡的人,怎么会注意到这种没谱的话。
那么主导这种话的人就只有…
且不说他的话是个巨大的谜语,她还有一件事没搞明白,“那侯爷总方便说说,为何想来搭本公主这条线吧。”
萧舒婳不相信他一开始的说辞也正常,但是他在这里面还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条件合适。”
原来他们是那种只要条件合适,就可以互相利用的关系了吗
“随便吧,不过我不太能接受侯爷刚才念的咒语。”
“到了那时如果还不懂的话,薛某可以包公主满意。”
薛昭达到了目的,如今再看萧舒婳,人消瘦了以后,都显得没什么精神了,他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那时候才生那种事,是他怨气最深的时候,他说,安平公主又黑又瘦,哪像个公主,像个猴。
这样达成协议,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很少对彼此阴阳怪气的攻击,好像是头一次。“时间过得真快,我们好像势均力敌得斗了好多年了。”
萧舒婳被他的说辞恶心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他真的好自信,怎么下的定论说势均力敌的。
“薛侯怎么感叹这种东西,以后准备不斗了?”
“无所谓啊,我都行。”薛昭应和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