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因为这样,白丞会受人之托把信带给她,还那般“尽职尽责”,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还有那莫名其妙的打伤,白悠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先前的推测了。
真是聂佰吗?
不过现在也不知纠结这些的时候。
“如颜楼吗?”
“……”白悠转了话,白丞有些没反应过来。
“信,如颜楼拿的?”
“额……对。”白丞稍有些结巴的道。
白悠现在整个人都有些怪异,似乎在忍耐着什么,这个模样让白丞莫名有些不寒而栗。
“你……你怎么了?”白丞上下打量了白悠两眼,问道。
白悠却不答了,只留了句“多谢”便又原路出了府。
“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一样?一封信而已,值得那样吗?”
白丞自言自语的道。
他的伤其实和白悠无关,是他自己的私事,之前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想看看白悠的反应罢了,他对这个皇叔有些上心的七弟还是有些好奇的。
而那封信……就让他的这个七弟自己去找答案吧。
白悠匆匆离开了白丞的府邸,飞檐走壁,瞬时便到了如颜楼。
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有老鸨迎上来,白悠随手丢了两根金条,“千蘼,别让人打扰。”
老鸨把那金条接了个满怀,原本还打算行礼,这会儿连忙笑呵呵的应了。上次她对给了她几根金条的男子印象很深,可那之后那人就没再来了。
不过这七皇子这般大手笔,要是他能多来几次,她还不得乐死!
这老鸨之所以这么快就认出白悠是因为近几个月听说了许多七皇子的事,尤其先前病得快死了的消息可是人尽皆知。不少人都亲眼见到了白悠要死的模样,那时白悠那个样子……一言难尽,不可谓不深入人心。
可没想到这位几乎全城皆识的七皇子会来逛青楼,不过,老鸨把金条踹紧了,她才不在意那些,反正给钱就是爷,还是位不用她伺候着的爷。
老鸨笑得花枝乱颤,扭着屁股美滋滋的走了。
而另一边白悠一路到了千蘼房门口,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
“主人?”千蘼见到眼前一袭红衣的人,有些惊喜的道。
“进去说。”
千蘼侧开身子,让白悠进了屋。
“主人是有急事?”千蘼为白悠倒了杯茶,两人坐在桌边,看着白悠的神色,千蘼有些担忧的道。
“有些事想问问你。”
“千蘼一定知无不言。”
“前几日三皇子可曾来过这里?”
“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