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宝珠先抢话,义愤填膺的说:“高叔,也不知道我姐怎么了。非得冤枉我对象耍流氓,你可得弄清楚了,要是这会儿找人抓他,可就毁了我们。”
她现在很有底气,从哪方面来看,她都比柳橙有优势,她的对象总不能瞎吧。
没人信,就不会有人抓支明生,那就没事了。
柳橙笑了笑,不徐不疾的说了一遍,总之就一个核心,她是去帮村民治病的,谁知支明生耍流氓。
柳宝珠迫不及待的反驳,咄咄逼人,“姐,明生哥需要对你耍流氓吗?论长相身材你不如我,论工作,你也不如我,他是疯了吗?”
高婶深以为然的点头,正常人,都知道选柳宝珠,干嘛冒着犯罪的危险,去对柳橙耍流氓?
“是吗?”高叔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蹍,才盯着柳宝珠,“那你说,橙橙为什么跟着你对象回家?”
在他眼里,柳橙报案,支明生就是嫌疑犯。
他的方向,是找证据证明支明生有最,而不是想办法证明他无罪。除非,找不到证据证明他有罪,才能洗脱嫌疑。
况且,现在要什么证据,严打呢,宁错抓,不放过,他讲证据都是够意思了。
柳橙真想给他点赞,一针见血,直接把柳宝珠堵在死胡同里。
不是去治病,也不是她对象,怎么就跟他回去了呢。
柳宝珠也想到了,急得满头大汗,憋出一句,“我姐因为医死人的事,心情不好,所以去乡下散心。”
这话,她都说得心虚,柳家又不是没有乡下亲戚,干嘛非得去她对象家散心?
“那你姐为什么要冤枉你对象?”高婶也突然回过味来,“没有道理啊。”
见两位长辈的目光,都带质疑,柳宝珠咬咬牙,“我姐也喜欢他,得不到就毁掉。”
似乎担心别人不信,再次肯定的说,“就是这样。”
柳橙叹了口气,心如死灰的说,“宝珠,我对你太失望了,亏我……”
“姐!”柳宝珠担心她说出医死的人,连忙打断,用眼神威胁她,“你别执迷不悟了,这事没有立案,谁也不会追究,不会说你污蔑的,你收手来得及!不然妈会生气的。”
柳宝珠怕她说出医死人的真相,再抓支明生审问,那她就完了。
可是她没有办法,只能抬出杨慧芳,柳橙最怕妈妈生气了。
她相信,就算是受了委屈跑回来,以柳橙闷吃哑巴亏的性格,提到妈妈,也不会非要报警。
她很后悔,在院里掰扯什么,拉进屋,回家再说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