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国他和张五妮商量,以后早上起来就是练功夫,吃过饭后开始学习文化课。
读书一个时辰后进城做事,下午收工回来吃过饭后夫子检查今日所学内容有没有背会,依然是每天五个新字会写。
最后是练一会儿功夫,然后休息。吃饭洗衣服这些,每天会轮流留下一人来做。小六当然是不排班的。
晚上池小五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徐姓的一个青年,他叫徐粮,就是那个肖进财点名给他做工的青年。
张五妮问徐粮你不是走了吗?
徐粮说走了没多远又回来了,家里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还是在这里有个工作的好,可以有稳定的收入。
张五妮表示赞同。
徐粮:“老大,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你们就是我的亲人,请老大收留不要赶我走。”
张五妮说放心,你好好干,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但是你也不能欺负别人。
她跟池小五和徐粮说你们跟我们一起读书识字,这样你们记账也能方便些。
二人当然愿意,和少年们相互认识后,大家就算是朋友亲人了。
第二日开始大家全部进城开始“讨饭”,但是没有真正伸手跟人要的,依然去街上打竹板帮忙干活。
上次她们也只是去了不到一半的地方,这次继续接着向下走。
去了第一家:“你不是前两天在街上卖布卖瓷器的小丫头吗?你怎么又干这个了?”
“我本来就是讨饭的,碰巧遇到了东家要处理东西就让我们帮忙。家里有活干不了也可以找我们,随意给点就行。”
“哦,这样啊,行,有活就找你们干了。”
一家家下去,几乎开铺子的都知道这么一队干零活的了。他们不在城门口讨要、也不在谁家门口守着,只在大街边溜达。
有人需要帮忙了,就到街上一喊:要饭的,干活了!他们的人谁听着了谁就去应了事,然后回来找人。
当然溜达的时候也不能闲着,要背书,看着有弱老者需要帮忙就伸把手。
扶着老人回家、帮奶奶大娘们提菜,给家里无有劳力者挑水等等力所能及之事。
反正挣不着大钱每天也就勉强能够吃喝,但是他们的名字却是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
张安邦:“老大,现在城里咱们可是响当当的名号,要不要起个名吧?”
张五妮摇头:“不行,咱们现在实力不行,打出名号去会惹事。”
我可没有忘记徐福,和那个地痞头子,梁子已经结下了不会轻易就解开,还是小心为好。
他们应该是知道自己这边的,而这边却不知道他们的事,走街串巷也有偷偷打听他们的事,两人都不是好鸟。
眼看着自己这边在壮大展,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而自己的实力还没有达到和他们抗衡的地步。
现在各自有各自的展方向,他们依然是偷、收保护费等,给人办些见不得光的事。
但是张五妮知道,像他们这种人能够生存下来,背后都是有靠山的。凭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对付不了。
所以谁也碍不着谁的利益,各自展最好。
她是这么想的那个泉县的地痞头子曾虎也是这么想的:那小妮子年龄虽小但是不好惹。
况且还有肖家在背后站着,上次的事失败了但愿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然真硬磕起来输赢真不好说。